使蔓延全军“肿足病”得到有效治疗,不仅染了病的刘方没死,便是连将士们也没有多少损失,避免了“凯旋途中,士卒多患脚肿,死者十之四五”的悲剧。
刘方有灭国之功,可本人又是国公了,杨广只能赏赐实物,但这样又不能彰显刘方之功,于是便加封刘通仁为上宜军郎将、授予越常县公之爵。
不多时,刘通仁步入官邸,这位当初担任卫王府录事军参事,此刻身穿明光铠、腰悬横刀,一进大厅,便深施一礼:“卑职刘通仁参见大王。”
刘通仁自称“卑职”而非“末将”,其实也没错,他人也没有什么惊讶,但杨集知道刘通仁仍旧以卫王系自居。事实上,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分开而渐行渐远过。
“刘将军免礼!”杨集微微一笑,问道:“刘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刘通仁凝重道:“位于泾阳县咸阳城的京兵临时官署出事了。”
十四支京兵分别部署在大兴城正东、东北、正北、西北、正西,以“冂”字形的布局包裹着大兴城,而咸阳位于“冂”字形中间位置,不管往哪个方向的军营都很便捷,宇文述为了节省信使的时间,便将“指挥部”设在咸阳城,不管哪支军队有最新动向,他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并解决。
杨集主导的豳州军军改自主性非常强,不受宇文述控制,杨集乐得自在,又因为事情较多,所以不太关注宇文述;闻言,便不解的问道:“出了何事?”
刘通仁沉声说道:“三百多名原醴泉军将校士卒,将京兵临时中军包围了,卑职将原属于麾下的将士劝回了,路上遇到一些上宜军将士也去了。此外,卑职亲兵打探到万年军、长安军、富平军也有陆陆续续向咸阳方向奔去。”
大厅众将顿时面面相觑。
杨集刚才还要务必安顿好退役老弱,做事要讲究循序渐进,不能像宇文述那样急功近利,否则必出大事。
不曾想,言犹在耳,宇文述那边就出事了。
杨集问道:“宇文述事先可有防备?”
“咸阳位于军营、京城中间,不少中低层将校住不起京城的房子、买不起京城的日常用物,就把家安在了咸阳城。宇文大将军再怎么防,总也不能不让这些被淘汰的将士回家。他虽然派人盯着入城的将校了,但这几天被淘汰的将校越来越多,城内也越来越嘈杂了,不过这些人倒是没有为祸地方,也没有冲击城内官署。”刘通仁看了杨集一眼,苦笑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卑职要约束本部将士,又怕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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