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集中起来,群龙无首的普通士卒便闹不起来。而且普通士卒容易满足,只要朝廷安置得当,他们就会安定下来。”
哗变?
在重磅铁拳没有砸下来之前,人人都会心存侥幸。但如果率先抓了一帮刺头,余者自然就不敢闹了。
单个人如果想要得寸进尺的跟朝廷谈条件,除非是不想活了。
“也罢!”杨广点了点头,向杨素、苏威吩咐道:“越公、苏公,你二人下去以后,立刻组织尚书省六部官员,办好此事。”
“老臣遵命!”杨素、苏威拱手应命。
杨广沉吟半晌,取出了一支金箭,向杨雄说道:“金刚奴之虑,不可不妨;王兄,你暂时掌管卫尉寺巡城军、左右侯卫(后之金吾卫),绝不能让裁汰老兵在城内闹事。”
“老臣遵命!”杨雄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接下了金箭。
见杨广已经安排妥当,杨集拱手道:“圣人,若无他事,我回去了?”
该提醒的,他已经一一提醒,剩下的,就交给朝廷了,而他这个右卫上将军,只要管好豳州军、做好自我防护就是了。
“等等!”杨广忽然想到宇文述先前的奏疏,便好奇的问道:“听说你最近也在豳州整军,那新成立的九营士兵,训练得如何了?能否一战?”
杨集答道:“豳州军九营,皆是打乱重组之军,相互之间尚未熟悉,处于一种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之状,目前正在训练队列队形、操演军阵,不过他们毕竟是百战之军,只要过了这个兵将磨合的阶段,战斗力就会逐步上升。要想恢复到巅峰水平,至少要等到明年开春。”
豳州军九营的确是打乱重组了,经过十多天的训练,作战水平可能不如以前,但军容风貌,已然初现峥嵘。
杨广勉励道:“你于练兵之道,自有章法;我既然把豳州军交给了你,自不多言。争取将这支军队练成精锐中的精锐。”
杨集闻言,心头暗自凛然!隐隐觉得杨广这话另有他意,尤其是“自有章法”、“自不多言”似有敲打他的意思。
心思电转之间,杨集就把握住了一些关要——
宇文述这段时间办得相当不错,在杨广心中的分量自然是步步加重了,而他返京当天傍晚对宇文述的疏远和冷漠,想来是尽皆落在了杨广眼中。
他俩都是杨广的亲戚、亲信,此时又一同为朝廷办大事,杨广自然不希望他们因为私人恩怨,把事情办砸了。
现在说这番话,许是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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