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带兵出战,利用骑兵的优势冲击高句丽的步兵,但对方的重骑兵实在是太恐怖了,之前在野外一战,要了他们的数千名勇士。
“大酋长,越羽酋长醒了。”忽赐来部酋长、忽赐泰带着几名士兵、一名巫医策马冲来,喜滋滋的向突地稽说道。
“越羽兄弟的伤势如何?”突地稽心中为之一喜,越羽酋长名叫越羽铁,乃是他歃血为盟的兄弟,在野外的作战中,身负重伤。
“越羽酋长虽然醒了,可他中了箭毒,必须将伤口附近的肉切掉,这样才能愈合,除此之外,越羽酋长一路颠簸,染上了风寒,致使寒邪入体,使得越羽酋长伤势雪上加霜”巫医小心的看了大酋长一眼,说道:“越羽酋长现在烫得十分厉害,一直在说胡话。”
突地稽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之色,他扭头看向医匠,厉声问道:“我现在只问你能不能把越羽兄弟治好?”
“这……”老巫医苦笑道:“大酋长,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至于越羽酋长能否痊愈,实在无法定断。”
“给我滚回去!”突地稽闷哼一声。
“是,告退。”老巫医行了一礼,默默的退去。
“大酋长,如今南部大地皆被高句丽占据了,眼下形势很不乐观啊!”忽赐泰看了一眼突地稽,沉声说道:“北夫余城内,我军上下加起来不足三万人。不如趁合围之势未成,退回粟末水老营?”
“将士们是可以退,但是城内还有二十多万老弱妇孺,一旦离开了城池,他们在冰天雪地里,要么冻死饿死、要么沦为高句丽的战利品。”突地稽冷冷的看向忽赐泰,说道:“退?你告诉我,我们怎么退?”
忽赐泰闻言默然,过了半晌,说道:“我们孤立无援,北夫余城肯定守不了多久,既然老营去不了,可以派人去双城,请伯咄靺鞨出兵,让他们派兵接应我们。同时向驻扎驻守镇赉的的南室韦军求援。”
“他们也不乏明智之辈,定然知道我们一旦亡了,高句丽就会尽占辽水平原,而后威胁到他们,所以我认为他们会出兵。只要他们愿意出兵,进驻北夫余城东西两侧、与我们呈犄角之势遥相呼应,想必渊太祚也会忌惮三分。”
“伯咄靺鞨、南室韦能有多少兵马?他们守卫双城已是勉强,怎敢南下助我?”突地稽摇了摇头,说道:“而且我们一旦失守,势弱的伯咄靺鞨极有可能害怕的投降高句丽,把我们绑给渊太祚。同理,南室韦也是如此。”
见到自己的意见被一一否决,忽赐泰心中一动,向突地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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