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连忙又向杨集说道:「大王,建成对凉州方方面面推崇倍至;回来后,一直向他兄弟说凉州,引得众人对凉州神往之极。我打算让他们去凉州增长一番见识,不知可否?」
杨集以为李渊只是顺着长孙晟的话,客套客套而已,于是笑着说道:「凉州虽然变化很大,但也不是什么人间乐土,不过唐公要话放心的话,只管让他们去凉州好了。」
听着杨集前半句话,李渊本是感到失望,可后面那一句,让他心头大喜,拱手连连:「年后,我就他建成带他的堂兄弟过去跟大王学习学习!」
杨集为之愕然,我就意思意思一下,你竟然当真了?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只能说道:「你看着办。」
「那我们说定了,等他们到了凉州,如果不听话,只管帮我收拾,休要给我面子。」李渊喜不自胜,可是想着殿内省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又说道:「大王时间紧迫,需要准备,我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言罢,李渊又向长孙晟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长孙晟见杨集目瞪口呆,便笑着说道:「叔德以恢复家族荣耀为重,可他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了,而这样的年纪,却只是一个殿内少监。他认为此生也就这样了;现在,他不仅家族荣耀无法在他手中恢复,还担心家族在他手上进一步没落。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到下一代,努力为下一代创造人脉关系。这是人之常情,休要怪他功利心重。」
杨集闻言,哭笑不得。
唐高祖李渊,现在竟然对自己失望了、竟然放弃了他自己,再想到他在史上的成就,杨集也只能在心中说「时势造英雄」了。他向长孙晟说道:「没事的,我能理解。」
「你都理解就好!」长孙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决定同行,那我得再去鸿胪寺一趟,让史鸿胪卿把答应我的,明天必须全部给我。」
「好吧!您自便!」杨集和长孙晟不仅是亲家,而且在坑东/突厥的时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不需要客气什么。
长孙晟并没有走,而是看了看四周,当他见到无人注意他们,便低声向杨集说道:「宇文述是大隋最大的铁商,而他这个人又比较贪婪,我担心他借漠州地利之便,干出什么不利大隋之事;若是可以的话,你去警告他一番。」
杨集听了这话,皱眉道:「宇文述接到任命的时间有好些日子了,难道他还没有走吗?」
「他打算明天北上漠州,昨天还请客了,可是去赴宴的人极少。」长孙晟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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