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之上,目光凶悍的瞅着杨暕,咆哮如雷的大吼道:“混帐东西,你做了这等下作之事,竟尔记忆犹新、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事无俱
细的详见笔端,文字更是yn秽不堪,真是一个恬不知耻的畜生、混蛋!”
杨暕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在散朝后说我全无记性、含糊其辞、遮遮掩掩,破口大骂,打回重写;可我现在详细写了一遍,你竟然又说我“记忆尤新、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
虽然说,我的确有些记忆尤新、沉溺其中,甚至重读的时候,还/硬了。但我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写的吗?
“愣在那里作什么,还不重写!”杨广怒目而视,拍瘦桌子训斥道。
“喏!”杨暕连忙握紧笔管,抬起发酸手腕,重新绞尽脑汁的书写。
“圣人,该用午膳了。”一个内侍进入殿中禀报。
杨广摆了摆手,说道:“端上来。”
杨暕昨天晚上睡在王府的水稻、麦子旁边,时不时起来观看长势,然后一一记载,清晨一大早,就被叫了来,至今一颗米饭都没有下肚。早已饿得眼冒金星,一听到“午膳”二字,只觉得饥渴难当,但却不能不提起毛笔写检讨,虽然他很想应付形势,但父亲被王叔尊称为“皇帝中的文人、诗人”,自己要是草率行事,他焉能不知?
无奈,只能忍着饥饿,默默的写。
不一会儿功夫,内侍端着膳食放到杨广面前桌案上,一碟碟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琳琅满目。
杨暕闻着饭菜的香气,更是坐立不安,甚至连一个字都写不下去了,肚子更是饿得咕咕叫。然而父亲却没有请他吃饭的意思。
他知道,父亲这是故意的!这是故意折腾他,只因卫王叔也这么干过。
不愧是兄弟俩。
手段竟然如出一辙!
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杨暕认为他的卫王叔终究要人道一些,事后每次都会让人安排膳食;可是他的父亲却不一样了,如不能令他满意,休想吃到食物。
果然不出杨暕之所料,杨广吃好了午膳,便让人将食物撤了下去,仿佛把他遗忘了一般。
杨广吃好了饭,目光又看向了杨暕。这一眼,直令杨暕心如死灰,因为他此刻一字都没有写出来。
就在杨暕焦虑万状之际,杨安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了杨广。
杨广打开一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信上内容,不仅有杨玄挺、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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