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但他此军的主将,他有他的考虑和顾虑,摇头道:「你说得对,但是变数太多,我们一刻都不能耽搁。你立刻率军强攻,务必在天黑之前,彻底攻克此营。」
「末将遵命!」将令一下,拓跋宽也只能躬身应命,而在他站直身躯之际,身子巨震,目瞪口呆的瞪着慕容巡的背后的虚空。
「怎么?」慕容巡见拓跋宽忽然变得如此异常,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子,顺势向前看去。
只见虚空之中有五道烽烟袅袅升起,军营中的烽火台也点燃了五炷烽火,五团耀眼的火焰在苍茫暮色中格外刺眼,从当金城传来的警报终于抵达冷湖原,营中也响起了示警号角声,苍凉而沉闷的号角声在这方领域上空回荡。
山腰上的吐谷浑士兵回身凝视军营,望着营中、远方升起的烽烟,一时间面面相觑,紧接着便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副帅,当金城失守了,大帅令我们立刻撤军。」拓跋宽终于回过神来,面如土色的望着慕容巡,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着。
慕容巡自然明白这五炷烽烟所代表的意思,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金城竟然失守得得这么快,回头看了看岌岌可危、即将攻破的隋营,顿时惊怒
交集、心如刀割,竟尔「噗」的吐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阵阵的晕黑,吓得拓跋宽连忙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副帅息怒、副帅息怒!」
「我没事!」慕容巡慢慢回过神来,向围拢上来的亲兵一摆手,惨然的吩咐道:「传令下去,令将士们撤军回营。」
「遵命!」亲兵们犹豫了一下,连忙跑去寻找号令兵,让他们吹响撤军回营的号令。
前方作战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回来。
「哈,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呐!」仅仅只是片刻功夫,慕容巡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他痛苦的闭上双眼,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滚滚而下,声音颤抖的说道:「当金城失守了,当金城竟然这么快就失守了,我们何去何从?」
「副帅,当金城已经沦陷,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拓跋宽强行使自己平静下来,焦急的说道:「将士们的心全乱了,一旦隋军援军来临,绝无幸存之理。此时此刻,我认为是把将士们安全撤到托来河大营。」
慕容巡心如死灰,怆然的问道:「撤?怎么撤?」
拓跋宽大声说道:「先集结士兵,然后抛弃辎重,沿着野马河向东撤军。否则,迟则生变。」
「唯有如此了!」慕容巡心中万分不甘,然而他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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