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等等地方官,虽然他们对商部官员有监督权、举报权,但却碰不了一文钱。至于行走于凉州的中外商人,只要在出入凉州时报关,向商部官员交足规定赋税便可畅行凉州各地,再也不用交一文钱。
当凉州州牧府逐条逐款的细致的规范下来,普通商人免受各郡各县官员盘剥之后,他们需要上交的商税反而比以前少了很多很多。而世家门阀和达官贵人掌控的商队、商人却是惨遭重创。
他们家里的很多奴隶和自家主人一样,不仅分到田地,而且还能享受免税政策,当他们奉命在各地行商之时,也能凭借手中优惠政策的凭据减免一切赋税,不管他们带多少商品过境,也不用缴纳一文钱。
然而凉州被杨集这么一搞,这项优惠政策就没有了。而且他们行走于中外的商队,规模庞大;而过境商品越多,要交的商税自然就越多了。
世家门阀的商队失去特权,与普通商人无异,他们背后的主人当然闹了开来,不过正如杨集所说,他在杨广的默许之下,根本没有理会朝堂上的世家门阀子弟、达官贵人,直接对商队来了个「刀枪侍候」、没收货物。
他们损失极大,可是告又告不倒杨集,而且一个个又眼馋丝绸之路的巨大红利,最后只好服从凉州政策,老老实实的缴纳商税了。
不过与耗时极多的外贸生意比起来,遍布天下的国内生意才是世家门阀、达官贵人根本所在。当他们一听到杨集建议在国内也收商税,这些人的脸色都变了。
杨广冷眼旁观,心头大快。他知道这些人很想出声反对,但可惜的是什么话都让杨集给活生生的挑明了。所以在场的达官贵人们纵然想跳起来骂忍受,却也不敢反对、不敢骂。毕竟在座的任何一人屁股都不干净,他们任何一家、任命一族都有自己的商队,唯一的区别仅仅只是规模大小与否罢了。
此时此刻,谁要是胆敢跳出来反对,那便成了杨集所说的庇护「小女干商」的「大女干商」了。
不过杨广虽然很想把这块肥肉收归国有、收入国库,但是他也知道若是撬动这份利益,无异于虎口夺食,见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便缓缓的说道:「我知道凉州对商税的征收做得非常好、非常好,然而凉州毕竟只是一个州,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远比整个天下简单容易。所以是否在全国范围之内征收商税,需要一个漫长而严谨的考证过程,这也是诸公的职责所在。但是……」
杨广说得好端端的,忽然语锋一转道:「运河沿岸存在的问题必须解决,现在我只想问一句,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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