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他要是再光芒万丈,怕是于萧氏百害而无一利,故而选择藏锋于鞘。
随着萧琮的功成隐退,萧玚便是南方士族和外戚的利益代表,自然无须、也不能藏拙了;再加上他身为半个杨家人,不像当过皇帝的萧琮有那么多顾虑,所以「南方士族代表」此刻的「咄咄逼人」、让人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
对于张瑾的「心悦诚服」,长孙炽、长孙晟等关陇系将官非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由衷赞叹:真正高明的政客向来是把自身的利益跟国家利益联系在一起,百姓支持他等于支持自己,也只有这种懂得互利的政客,才能令国家富强;如果张瑾此刻为了一家一派之利,而不识进退的做出有损国家的利益之事,他在能人辈出的中枢是呆不了多久的。
然而相对于十分年轻的萧玚,张瑾却是差了很多,毕竟他在制定的方案,本就不怀好心,而且这番「心悦诚服」,也是因为输了辩论发出的声音,就算皇帝没有因此心怀芥蒂,但也能从看出谁更有才干、谁更真心为国。
杨集这回倒是没出来针锋相对,尽管他已是一个满朝皆敌的「孤家寡人」,但只要对方的主张不是那么荒唐可笑、目的不是那么的不纯,他是不会贸然冷嘲热讽的。更何况萧玚的
观点与他无异,眼见萧玚胜券在握,自然就没有刷存在感的必要了。
杨广目光从张瑾脸上掠过,向文武重臣问道:「对于萧相国之言,诸位可有异议?」
「大隋水师战力强悍,进退自如、攻守兼备,此乃最佳对策,老臣无异议。」高颎沉吟半晌,点评起了萧玚开出的「良方」:「至于萧相国这个策略,可以说是当下最为合适的战略,种种益处也被他说了一干二净,远的且不说,如果朝廷将南方水师主力调往青州东莱郡,此军立刻就能贴海北上,稳稳当当的将兵力和武器装备、粮草物资运抵辽东郡。」
「苏公,您认为呢?」杨广知道各司其职、术业有专攻的道理,关于如何制定军事战略,肯定要采纳武将们的意见,不过他要塑造一个「畅所欲言、虚心纳谏」的帝王形象,以及敬重开国老臣的形象,便将目光移向左仆射苏威。
苏威重心在政,而不是军,在探讨水师的时候,他始终一言不发,这会儿见到杨广征询自己,立刻拱手道:「圣人,老臣并无异议。」
大事已定,胜负已分,承庆殿在这一瞬间风向大变。
即便是本来站在张瑾这边的关陇系将官,也都改了口、改了立场。对于让他们改口萧玚,自是赞叹吹捧之能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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