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不是郡王,就是国公、郡公、县公;以后不用考,就能当上高官,所以很多科考必须、却没有一点实际用处的知识根本就不用学。他们要学习的是做人做官的品质、实用之学、明辨是非之学,以及统御下属的学术。
这些学术看似十分困难,可是一旦结合王府和周边的环境氛围来学的话,反而比一些毫无用处的“之乎者也”好学,难度更小。
看了萧颖一眼,杨集又说道:“他们祖孙四人没有我们在身边加以干涉,不知有多高兴呢!你瞎操什么心啊?你此刻要若是去后院,孩子们玩得不开心,你自己又会想这边,你这不是犯贱吗?”
萧颖见他说得难听,气得掐了一下大腿。
“哎!”柳如眉差点跳将起来,一脸无辜的看着萧颖:“大娘,你掐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恼羞成怒而已。可是她又舍不得掐她那可爱的宝贝丈夫,所以拿你来出气。”杨集目光透过两山之间的胸隙,看着柳如眉的小巧的下巴,很是理所当然的承诺说道:“不过不要紧,我稍后就把她灌醉,给你出口恶气。”
“噗”
“噗”
“噗”
不说喝酒还好,一说这个,众女笑得花枝乱颤:杨集的酒量其实并不差,卫王系那些自称“不怕醉、只怕不醉”的文武将官都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凡事都怕对比、酒量高低更不分男女,一旦遇到不喜欢酒、“不会喝酒”的萧颖,杨集的酒量就不够看了。
萧颖亦是忍俊不禁,她优雅的坐到一边,拿起杨集一条腿放在膝上,一边轻轻按压,一边向杨大爷问道:“伱不是去前殿见颉利可汗的使者赵德言了么,怎么回来这么早?莫非是谈崩了不成?”
杨集的大小老婆都是他的得力干将,区别的只是能力不同、管理的事务不同,此刻没有外人在,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道:“赵德言和宋先生(宋正本)是同乡,还是刘焯先生的‘外门’弟子、玄成名义上的小师弟。他根本就不是颉利可汗的心腹,而是自己人。谈好了话,就把他打发走了。”
萧颖愣了一下,问道:“此人可靠么?”
“可靠!”杨集给出了答复,长长的叹息道:“他是安乐郡望族,祖上自汉代以来便诗礼传家、善待乡民、护卫桑梓。开皇初,突厥沙钵略可汗阿史那摄图趁我大隋立国不久、内部不稳,多次大举进犯大隋,除了血洗雍州和凉州的武威、天水、安定、金城、上郡、弘化、延安等郡,还把幽州北部屠戮一空,赵德言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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