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立下几场大功;而他之所以一直对杨玄感不阴不阳,便是因为当年那段恩怨。
对此,杨玄感自然是心中有数。他以前是懒得与段达计较,然而值此关键时刻,此人竟然还不识趣的上蹿下跳、跑来搞事,顿时就怒了。
迎着杨玄感那双杀气腾腾的目光,段达吓得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如果敢唠唠叨叨、没事找事,杨玄感肯定亲手绑人,然后让他一个人去当敢死队。
见到段达终于怂了,杨玄感向拼命忍笑的唐俭说道:“唐长史,继续说下去!”
“喏!”唐俭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笑意,这才一正脸色,神情肃然的说道:“总管,从我们前几天获得情报来看,始毕可汗已是倾巢出动,名叫控弦之士实为青壮牧民的男子,也都奉命北上作战。南部汗庭现在的精兵只有两万左右。除了这支侍卫之士,可用的青壮没有多少人了。”
“而颉利与敌视我大隋王朝的始毕很不对付,更是想取而代之,他为了获得大隋的支持,更是再次遣使南下。就他那路人皆知的野心、以及能力,此时要是带着斥候旅帅所说的八万大军杀向南部汗庭,便能把始毕可汗一锅端走。但是他非但没有出兵,反而举‘族’迁徙,这不仅是怪事、不合常理,还很不符合他的野心。”
唐俭看了杨玄感一眼,断然道:“正是基于以上缘由,我认为总管所说的巨大变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颉利出事了。”
杨玄感沉吟半晌,他出于谨慎起见,向唐俭问道:“除了长史所说的可能以外,会不会是处罗兵败身亡、颉利惟恐自己打不始毕,所以狼狈逃窜、举族搬迁?”
“我认为可能性不大。”唐俭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假如处罗兵败身亡,那颉利更应该进攻南部汗庭了;因为他此时只要轻轻松松的把始毕一锅端,他就是唯一的王者了,既如此,又何必狼狈逃窜、举族搬迁?”
“长史所言极是!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严密监视这支大队伍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入我大隋疆域。”杨玄感稍微思忖了一下,下令道:“一个时辰后,我和元将军、唐将军率领一万主力北上。赵将军,你带本部将士留守白道军镇,同时派人向独孤刺史、定襄道各郡、张太守、刘太守示警,让大家严防戒备。”
“末将遵命!”众将站了起来,轰然应是。
杨玄感目光扫向了段达,他本来不想带此人的,可是一想到唐俭制不住他,如果将他留在此处,反而容易坏事,于是又说道:“段副总管,稍后与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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