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
那道声音一直持续了半分钟才停下来。
宣璐拍了下两人,示意声音已经停止。
几人循声望去,发现声源竟然是……
涂山夕沄的白狐。
此刻它正卧在涂山夕沄怀里哇哇大哭。
后者对着它连哄带亲,“不哭不哭,我不是故意来那么晚的,只是路上出了点事耽搁了。”
出了点“事”?
白狐扭头,幽怨地盯着被她死死夹在指缝间的话本。
仿佛在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出了点“事”?
涂山夕沄心虚的把话本收起来,接着哄:“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那我就是被故意丢下的咯?”赤茗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涂山夕沄转身,看到赤茗化作人形,往日柔顺的赤发乱成一团,脸上挂着两行泪,真叫人心生爱怜。
最让人在意的,还是他背着的大布包。
他看着涂山夕沄,小嘴一撇,表情委屈极了,生气地卸下布包扔在地上。
哗啦啦——,袋口倾斜,布包滚落出许许多多的话本。
涂山夕沄看呆了眼,狐耳“嘭”的一下窜出来。
“赤茗,你……你把老伯怎么了?”
她脑补出赤茗生气的把老伯打了一顿,然后把小摊上的话本全抢了过来,留下可怜的老伯在一团糟的摊位上黯然伤神。
猜到她的想法,赤茗又委屈又生气地解释:“我想方设法挣钱给你买话本,你都不知道那些人……那些人……有多过分!”
他去到人多的地方卖萌卖艺挣钱,结果那些人一个劲儿地揉搓他的脑袋,把他日常梳理得光亮柔顺的毛发揉成一团鸡窝。
为了钱,他忍了。
为了买下小摊上所有的话本供涂山夕沄日常消遣,他忍了。
可现在看到涂山夕沄,他忍不了了!
他变回赤狐,躺在地上打滚,哇哇大哭。
“赤茗别哭。”
涂山夕沄惊慌地蹲下身子,手伸向一地的话本,小心地将其收了起来。
“会把话本弄脏的。”
赤茗:“????”
这下好了,他更伤心了。
“夕沄!”
“你居然为了话本无视我两次!两次!我当真还不如话本重要吗?”
涂山夕沄停下动作,迟疑了两秒。
“不,赤茗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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