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过问,万一不小心得罪,吃了挂落还得陪上笑脸破财免灾。
听到一龙二凤蛮尔古双目淫光四射,咕咚吞下口馋诞,犹豫道:“今晚老子要给柳儿姑娘开苞,犯不着无端惹她生气。下回咱俩把相好的都叫到同一房间开无遮大会,谁先软了谁掏钱请客。”
两人相互说笑肆无忌惮,瞧见徐国难目现异色望将过来,不由一齐瞪视回去,眼神凶狠就差拍桌子呵斥。
徐国难微微一笑,用满语搭讪道:“两位来自东北哪个圪垯,兄弟塔卜利是赫图阿拉正黄旗,特地前来漳州游玩,有幸碰到两位旗人兄弟。”说着抬手行了个旗人礼节。
听徐国难满语说得流利之极,蛮尔古与隆德斯对视一眼,目光均是又惊又喜,满族崛起东北人数太少,顺治入关时仅一百来万,平时分驻各地极少有机会碰面,能够在漳州遇到老汗努尔哈赤的同乡旗人,实在难得之极。
两人忙不迭拱手还礼,举起茶杯敬道:“原来是正黄旗的塔卜利兄弟,见面不识,得罪莫怪。”
对答了几句,三人已热络得宛若同胞兄弟,相互叙了年龄,蛮尔古最大,隆德斯次之,徐国难最小。
听徐国难是康亲王杰书远房表亲,慕名前来漳州游玩,蛮尔古神态大为亲热,忙不迭把椅子移近,淫笑道:“塔卜利兄弟,你初次来到漳州,说不得老哥要掏钱请客,今晚不管瞧中哪名姑娘尽管开口,老哥出银两帮兄弟梳栊。”
说着习惯性伸手去拍口袋,面色忽地微僵,呆住不动。
徐国难瞧在眼里,不动声色道:“多谢大哥客气。小弟今天只是随意前来玩耍,没瞧中哪名姑娘。”
仰面朝天现出高傲神态,道:“如果有姑娘瞧得入眼,小弟袋里有的是银票,用不着大哥劳神破费。”
蛮尔古苦着脸欲笑不笑,胡子拉扎的糙面现出尴尬。
隆德斯与蛮尔古是多年的酒肉朋友,瞧出异状诧问道:“蛮尔古,你怎么了,莫不是舍不得花钱请客,兄弟掏腰包就是。”
蛮尔古急忙摇头,糙面涨得通红,“隆德斯,你把老哥看成啥样人。只是——”
声音越说越低,“俺的银票不小心给该死贼娃掏摸走,等下不能喊价梳栊。”
徐国难与隆德斯听了都是大吃一惊,相互对视面现异色。
隆德斯瞪起牛眼,问道:“真地遇到了贼娃?莫要忘在家里没带银票出来。”
蛮尔古愁眉苦脸摇头道:“进门前俺还特地摸过口袋,银票着着实实藏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