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势,向埃斯巴建议道:“少校阁下,快些下令撤退,希望上帝保佑还来得及。”
埃斯巴沉默片刻,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不必与鞑子战舰纠缠,靠近黄金号接了人员立即脱离返航。”
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住埃巴斯,桑德高叫道:“上校阁下,眼下不要考虑如何救人,必须马上返航脱离,马上!”
埃斯巴目光燃起熊熊怒火,瞪视桑德道:“想要战场抛弃战友?绝无可能,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指着越驶越近的高大战舰,桑德深蓝眼眶溢出痛苦泪水,高叫道:“上校阁下,这不是战场抛弃战友,是面临强敌无奈之下的自保求生。自保求生,指挥官先生您懂吗?”
埃斯巴转头望去,见增援战舰距离冒险号不到半海里,再不撤退确有包围歼灭的风险。
转头望了望黄金号还在奋力作战的官兵,埃斯巴嘴唇咬出鲜血,用力一掌狠狠拍击在栏杆上,恨恨道:“该死的黄皮猴子,日后必要血债血偿——立即脱离返航!”
烟雾弥漫的福州号船头,浑身浴血的王大海跌坐在甲板上,瞪大牛眼望向越驶越近的战舰。
他清楚辨出驶在前面的是自己派出堵截走私海船的福建水师战舰,后面追赶的自然是闻警赶来的明郑战舰。
他妈妈的,台湾佬终于抢先越过了海峡中线。
无论如何都是华人战舰,绝对不能便宜那帮欺上门的红毛鬼!
望着甲板上被炮火轰击得七零八散伤亡惨重的弟兄,王大海抱着重伤垂毙的小舅子韩贵心痛如割,懊悔不该被贪欲蒙蔽清灵。
转头瞧见冒险号转舵想要逃离,挣扎着从船头爬起,狞笑道:“炸沉了老子的船还想逃走,做你奶奶的千秋大梦。听老子命令,瞄准红毛鬼战舰,给老子开炮!”
福州号上还能行动的都是昔日跟随王大海纵横掳掠的海盗官兵,作战经验极其丰富,听到老大吩咐忙不迭往还可使用的几管火炮填塞炮弹。
他奶奶的,一百多斤搁在这里,炸觉红毛鬼战舰为弟兄们报仇雪恨。
一名有上百次操炮经验的大胡子炮手眯眼瞄准,嘴里喃喃祷告片刻,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猛地拉动火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五枚炮弹从福州号侧舷冲天飞起,拖着火尾击中正加速驶离的冒险号,砸出一片凄厉惨叫。
大胡子炮手射出的炮弹刚好落在舰桥,硝烟弥漫中周围建筑被一扫而空。
与此同时黄金号发射的排炮也已落在福州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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