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装束与车夫一般无二,台湾气候炎热寻常百姓恨不得赤膊露体,哪会如同他们一样密密包裹惟恐不闷,当下跟着驱马上前,娇斥道:「我们都是察言司特工,怎会没资格管你们闲事。」
魁梧汉子见徐淑媛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哪肯相信她就是让人闻风色变的察言司特工,狞笑道:「你这妞说特工就是特工,有啥子凭证?」
另一名瘦小汉子贪馋瞟视徐淑媛的粉嫩脸蛋,Yin笑道:「大哥说错了,这小妞说不定真地是察言司特工,只不过专门负责给头儿端茶递水铺被暖床。」
三名汉子都是放声大笑,笑声充满邪恶下流,徐淑媛气往上冲刚要拔剑给个教训,徐国难已从怀里掏出佥事腰牌,向着魁梧汉子晃了晃,淡淡道:「我们都是察言司特工,你这下信了么。」
魁梧汉子细细端详腰牌,确定并非造假心中微凛,赶忙换了另外一副面孔,拱手道:「小的不知道您老真是察言司特工老爷,敢问拦住俺们有啥吩咐?」
其余汉子面面相觑,眼神都是微现紧张,瘦小汉子探手按在腰间,显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出武器动手。
徐国难瞧在眼里疑虑更深,向徐淑媛暗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问道:「你们为何都要包裹得如此严密,不怕捂出痱子么?」
听到这话魁梧汉子嘘了口大气,赔笑解释道:「特工老爷有所不知,俺村里有人得了恶疾,只好凑钱雇了鹿车载往城里求治,小的生怕恶疾传染只得用麻布包住头脸,难怪特工老爷瞧见生出疑虑。」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台湾遭遇百年未遇特大洪灾淹死牲畜无数,无知饥民饿将起来都要易子而食,哪还顾得上重视卫生防备瘟疫,因此极易感染恶疾病发身亡,相互传染往往整个村庄都能死得精光。
魁梧汉子此言合情合理,徐国难听了也微微点头,抬头望了望鹿车,果见车厢车窗都被封得严实,显是生怕无意传染他人。
徐淑媛听到恶疾传染却是吓了一大跳,她曾在城里瞧见得过天花的患者,满脸都是麻点惨不忍睹,可不想自己洁白如同鸡蛋的粉嫩面颊也成为如此模样,赶忙拨马后退丈许,生怕不小心也被传染恶疾。
魁梧汉子见状眸现得色,表面还是惟惟喏喏摆出恭谨模样。
徐国难皱着眉头沉吟片刻,忽地问道:「你们都是哪里人?」
魁梧汉子微一迟疑,见徐国难目光炯炯注视自己,只得含糊答
道:「小的都来自城郊周庄,不知特工老爷可曾听说。」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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