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语,既然如此老夫也不瞒你,前些日子老夫乘船返回东宁府,与王爷商议处置粮船被焚事宜,出宫时有太监暗中塞给王爷的勤王诏谕——”说到勤王诏谕刘国轩有意顿了顿,抬头窥探卢泽表情变化,卢泽前面一直不动声色,听到勤王诏谕神色微变,想了想道:“竟有此事,刘总督如何处理勤王诏谕?”刘国轩摊手道:“自古以来君令如山,刘国轩身为臣子当然奉令行事,这些时日正在整军备战等待时机率军勤王,就是不晓得王爷可曾暗中布置妥当,如何里应外合对付冯锡范,正等得心焦卢都事秘密前来,想必王爷已有谕示,如何行事还盼卢都事示下。”刘国轩说得冠冕堂皇,卢泽从事情报工作多年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伸手道:“王爷既有勤王诏谕颁给刘总督,能否暂借卢泽一观。”刘国轩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勤王诏谕递给卢泽,卢泽打开草草扫视,还给刘国轩道:“这勤王诏谕是伪造的。”刘国轩暗赞姜还是老的辣,卢泽只看了片刻就断言勤王诏谕有假,这眼力可比刘俊虎强得多,当下假装细细瞅视勤王诏谕,故作吃惊道:“你说勤王诏谕是假的,有何依据?”卢泽呵呵冷笑,指着勤王诏谕朗声道:“道理很简单,王爷印玺全都由冯锡范心腹掌握,王爷哪有可能盖上印章彰人耳目,况且王爷身居王宫监视极严,哪有闲暇咬文嚼字卖弄书法。”瞪视刘国轩道:“这些破绽不相信刘总督瞧不出来,只是不相信下官故意试探,免得误中了冯锡范圈套。”刘国轩被卢泽一语点破算计,神情尴尬摇头干笑道:“汉兴兄太过多疑,刘国轩身为粗鲁武夫,哪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你不惜改头换面从东宁府秘密前来见我,可是王爷另有训示?”汉兴兄三字一叫出口,卢泽知道刘国轩对自己已经彻底放心,面色转和不再出言相责,从怀里取出讨逆勤王诏谕递给刘国轩道:“这是王爷亲笔写的诏谕,请刘总督一观。”刘国轩嗯了一声,伸手接过诏谕打开,见字迹暗红竟用鲜血写就,瞧笔迹正是郑克塽亲笔,不由地微微有些色变,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伸手揉探有些湿润的眼眶,道:“既然王爷如此信任刘国轩,老夫还有啥子可说的,必定遵令率军勤王,与误国权奸冯锡范不死不休!”没等卢泽出口称赞,刘国轩再次皱起白眉,沉吟道:“汉兴兄是自家人,刘国轩也不愿谎言欺瞒,冯锡范掌控朝政多年,陆师各镇俱听调遣,刘国轩虽然身为水师总督驻防澎湖,然而冯锡范对老夫防范极严,想方设法克扣军饷减少给养,还把陆师军官以轮训名义硬塞进大明水师,此消彼涨刘国轩实无决战致胜把握。”瞧了瞧卢泽有些阴沉的脸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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