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头颅便驱逐了前来乞和的“使者”。
亚特的沉默让汉斯紧张到了极致,他以为亚特正在为战损士兵之事恼怒,噗通下跪:“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让士兵未战先亡,请大人责罚。”
亚特被跪地声惊醒,瞥了一眼这个家伙,冷声道,“当初是你的长官瑞格为你们求得这份任务,给了你们立功的机会。我也曾叮嘱你们戒备土著,你却用我的一名战兵换了一头野猪。论罪,斩首都不过。”
汉斯再次将头埋到了地上。
“不过念你军功卓绝,免你一死,罚你一年军饷充做战死士兵的抚恤,降为中队副长职,兼领驻军指挥官,戴罪立功。”亚特没打算深究汉斯的罪责。
汉斯如获圣恩,“多谢伯爵大人留命,属下定当以死效忠。”
“我训养你们就是为了去死?滚出去,亲自带人去把那支部落的情况摸清楚,另外把那支部落通往外界的道路给我全部封锁。明日傍晚前复命。”
汉斯如释重负,急急领命退出军帐。
待汉斯离开后,罗恩上前半步,“老爷,既然那些土著已经乞和了,我们是不是派人去谈谈?”
亚特摩挲着靠椅扶手,“不用,你明日挑选几个士兵往南出山谷,刺探一下谷口外伦巴第人的动静,但目前为止伦巴第人还没有响动,伦巴第人才是我们的劲敌。”
“至于那支土著,他们会再派人来的。”
............
余音未散,一支七八人规模的队伍就出现在了盆地边缘,他们似乎还用木板抬着一人。
不到十日,百余精锐战兵进驻这片盆地,在深山中躲藏近十年的土著终于沉不住气了。
一队巡逻战兵冲出临时营寨将那支山里的队伍团团围住......
过了一会儿,那支队伍的头人被带抬了亚特的军帐,没错,是抬进来的,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卧病不起。
“尊敬的勃艮第侯国的伯爵大人~我们的头人已经重病不能走路了,但他为了族人性命,亲自向大人乞罪,希望仁慈的大人能够放过我们。”跪地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勃艮第语十分生硬。
亚特没有说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张木板床上的老者。
眼熟,着实眼熟,脑海中拼命地搜索回忆......
“......伯爵大人~我们愿意倾尽所有赎罪......伯爵大人?伯爵大人。”跪地的男人见亚特已经完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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