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金陵给他埋好了坑,此时的他正看着眼前的北境地图发愁。
朱棣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点...天可怜见,朝廷旨意下来了,盛庸感到无比光荣的同时,也感受到了身上那股子压力,因为旨意虽然没有明说,但句句都在催他这位新任的讨逆大将军赶紧北伐,赶紧把蹦跶得欢的朱棣绳之以法,无奈之下盛庸只能带着徐州接手来的大军赶到山东边界,对着对面的朱棣陷入了沉思。
但北伐还没开始,朱棣就先发制人了,燕军一路抢攻,驻守南军根本来不及反应,而且这次燕军也有了极大的变化,本来多骑兵的他们攻城是件极艰难的事情,以往多是战于野外,即使胜了也得不到什么东西,但这次他们带上了火铳,一路攻城略地,盛庸面前布防图上代表燕军的颜色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蔓延。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但即使是清醒地认识到了这一点,盛庸也绝望地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朝廷的老底基本都在前两次北伐平叛战事中耗光了,如今他带着十余万大军就已经让后方吃紧,真要是顶着冬天再来一次攻打北平,那真不用朱棣出手,耗就能把他耗死在北境。
此时的朱棣,明显有比以前更强的进攻欲望,因为能阻碍他的朝廷大军已经被打散了,而他带着燕军借着火器之利可以四处出击,疯狂地扩张着他的地盘。
盛庸双手按在帅案上,只感觉深深的无奈充斥了心底。
该怎么办?
一年前,他在耿炳文手底下当参将;半年前,他在李景隆手底下当都督。这两件事情有很多共同点,那就是他都没捞着什么上阵的机会,却都莫名其妙地经历了败仗。
经历了真定之败,他跟着耿炳文窝在真定城里看朱棣耀武扬威;经历了白沟河之战,他比上次还要倒霉,莫名其妙成了济南城的守将,然后一守就是三个月。
他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打败仗后如何逃跑、如何选择逃跑路线、如何收拾残兵败将等等,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战役里,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战败者的角色,人家跑,他也跑,从真定跑到北平,又从北平跑到德州、济南,一直以来都像被赶鸭子一样赶来赶去,连他的军事生涯高光时刻都是被人堵在城里头看不见一点希望。
想到这些,盛庸不由苦笑起来,所谓军人的尊严在他这里好像成了笑话,失败,逃亡,再失败,再逃亡,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军旅生涯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就这般混到了济南之战,才好像终于时来运转,之前命运的所有不公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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