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紧随其后压了过来,虽然没有发起进攻,但只要自己露出破绽,说不定下一秒战场就会直接进入短兵相接的阶段,所以正面布下的刀盾阵型盛庸还是没敢动,只是让中军驰援左翼而已。
只可惜朱棣没有选择冲击大营...盛庸有些遗憾,他在那地方可埋了不少雷,本以为朱棣上次在东昌以骑兵冲击侧翼的战术吃了大亏,这次说不定会选择绕后袭营,只可惜朱棣似乎有些意外地头铁,这次居然根本没有看大营一眼,铁了心要对侧翼下手。
厮杀引起了军阵的骚动,这一次燕军的突袭和以往不太一样,不止有骑兵而且还有步卒,燕军似乎放弃了以往骑兵直来直去来去如风的优势,让步卒举盾突进在前,骑兵环绕两翼射箭扔雷,这么个阵形摆出来倒是极大地减小了南军弓弩兵的作用,被那团烟尘遮蔽的燕军已经突到了近前,双方的步卒混在一起,已经开始了惨烈的厮杀。
朱棣似乎很不清醒,这样的厮杀,对于南军来说不仅不吃亏反而还占尽了便宜,以命换命的打法燕军打不起,但南军可以打,再怎么胶着下去,这支突袭左翼的孤军不仅不能建功,反而可能全死在这里。
一直在有条不紊传下军令的盛庸皱起了眉头,朱棣到底想干什么?
但这是血肉横飞的战场,容不得他多想,几个将领已经凑了上来请战,面对这么支不自量力的孤军,南军确实有能力把它吞掉,只要对面的燕军大军不动,这万余士卒就是送上来的军功,谁不想要?
但也许燕军就是在等盛庸生出吞下这支孤军的胃口,毕竟这支孤军里根本没有朱棣的帅旗;但也许朱棣是真的昏了头,侦察过后发现找不到破局的法子,才用上了这等昏着?盛庸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他需要作出选择。
片刻之后,他抬起了头:“传令,围上去!”
……
“将军,南军动了!”
燕军军阵的左翼,谭渊眯着眼睛看着丘福和顾成的将旗被南军军阵里杀出的一支步军截断了退路,握了握手里的马鞭。
有手雷在,后路被断也没有问题,总能开条道出来,只要盛庸不是失心疯了全军压上包住丘福和顾成,他们就不算危险。
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对于谭渊来说。
如果丘福和顾成不够引起盛庸的胃口,那...再加上自己呢?
今日大战,自己是左路军的主将,左翼四万燕军步卒,够不够盛庸的胃口?
这个想法看起来有些疯狂,但谭渊并没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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