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人家探花郎就去找大利姑娘,叙说他的心情,他的失落,他的不满意。
大利那边听到探花郎说他昨天不高兴了,原因还是觉得自己对他不上心。大利姑娘顺间吸口冷气,这读书人,怎么就矫情成这样。
大利姑娘就甩了一句话:“你是不是有点矫情,咱们都是未婚夫妻关系了,难道我还能走哪都把你拽着。”
这,这当真是没法交流了,探花郎傻愣愣的看着未婚妻,他也不是这个意思,大利姑娘到底把他的话,听成了什么?
跟着大利姑娘又说了:“再说了,即便是这样,我也得成亲以后再这般呀,你还是个郎君呢,算了,以后我会紧着你一些的。”
当真是一番高见,把探花郎喷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好在,最后还是随了探花郎的意。
好吧,探花郎就这么默认了大利姑娘的曲解,至少结果是一样的,以后大利姑娘会紧着他一些,那就是多在乎他一些。这就足够了。别的,别的目前探花郎也不敢想。
而且还犯了一种叫不敢多说的毛病,当真是怕了大利姑娘的曲解之意了。
当然了,若是能够沟通良好,人家大利姑娘还是很好说话的,愿意成全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要求的,所以直接交流,直接提意见还是正确的。不过以后要说的更实在,接地气些。
探花郎头一次知道,自己一身的学识,以后怕是没什么用武之地了。难怪周贤弟只在行文上精通呢。原来这同府内女眷的爱好息息相关。
人家大利姑娘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大人下次生气还是直接说吧,别再闷在心里这么久了,若是换我,不高兴定然同大人立刻就说,绝不会过夜的。”
探花郎慎重的点头应下了,他记住了,好吧,能说幸亏自己去问了周贤弟吗。不然这气真的是白折腾了。
探花郎这边同未婚妻沟通无障碍之后,周澜同探花郎一起唠嗑的时候,话题,画风都变了。
探花郎说的都是谁家府上的夫人,如何温良恭谦,女子如何的孝顺体贴。谁家的夫妻,夫唱妇随,被什么人推崇,说是夫妻二人相敬如宾。
人家周澜虽然不在前三甲之列,可也是进士出身,而且一直在进步中,听到探花郎突然就天天说这些,心里那是有点东西的。
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大利那都是嫁出去的人了,难道还要他帮着大利请师傅,上课不成。
他不介意请先生的银子,问题自家夫人不见得愿意,让大利学这样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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