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们来说执念最深的。
亦或者就是它们本身。
那两个纸人哆嗦着准备往水里跳。
被哭笑不得的卫渊用手指轻轻拨开,道:
“别,我还不至于让你们泡进去这种事情。”
两个小纸人屁滚尿流远离那水碗,抱成一个团子瑟瑟发抖。
卫渊看向其他几个鬼扣扣搜搜拿出来的阴物,其中一个是一团发臭发黑的烂渔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是一个大绿瓶子,足有手臂那么大,卫渊转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敌敌畏三个字,眼角跳了跳。
吃这玩意儿死的?
他抬头看向第二个鬼的方向,勉强看到轮廓低了低头,伸手拨弄了下头发。
从那鬼的动作里,他居然能看出一股不好意思的娇羞。
嘴角抽了抽,把这沾染了阴气的敌敌畏扒拉开。
这东西泡水里,太磕碜了。
最后看了个遍,是一把断裂的八面剑,就剩个剑柄和一小节剑身,长度和匕首类似,还勉强让卫渊满意。
他把剑泡在水里,又摘了几枚柳叶放进去,在纸人儿的引导下放到阴气最重的地方,算是完事儿,接下来也就是等时间了,一直到子夜,就代表着已经完成。
想着时间还长,就又回去了老屋子一趟。拿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路过富春小区,看到好几辆车,小区门口围了一圈儿人,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哭嚎声音。
“媛媛啊,你走了让妈怎么活啊媛媛……”
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头发有银白发丝的女人,像是失了魂一样大哭着。
凄厉绝望,让人心里发沉。
卫渊想到那张图片,还有妖异的红绣鞋,停了停。
“是死了闺女的那户人家……”
周围的人群里能听到议论声。
“这大姐年轻找了个混子,给祸害大了肚子,不愿意打掉孩子,就和家里闹掰了,那混混进了局子,她也是倔,好不容易一个人把闺女拉扯大,眼瞅着享福了,闺女给害了。”
“唉,是啊。”
“不知道是谁干的。”
“总之小心点,听到了没,就说你呢,晚上别一个人出门。”
议论纷纷。
卫渊抿了抿唇,抱着东西离开。
一阵忙活回到家里。
然后满脸期待地等到了午夜子时,一手拎着卧虎腰牌,让对面几个鬼物老老实实呆着,左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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