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住处地方不大,也就几步距离。
卫渊靠近的时候,女鬼一直安安静静垂首站着,一缕头发却猛地变长,像是蟒蛇一样朝着卫渊绞过来,卫渊直接掏出卧虎腰牌,反手将这不断传来灼热刺痛的令牌直接砸在那一缕头发上。
墨黑的长发猛地收缩。
卫渊趁机迅速靠近,手上断剑猛地撕扯挂着水鬼的那一缕长发。
就像是用钝刀子切软橡胶的感觉,但是至少能感觉得到是在切开,左手的卧虎腰牌则是不断挥舞,死死护住自身,将想要将卫渊拉扯开,或者贯穿的黑发逼开,最后一咬牙,直接反手将腰牌按在被他割出一点口子的黑发上。
刺啦一声。
一缕长发直接落在地上。
被挂着的水鬼噗一下砸在地上,像是死鱼一样扑腾了两下。
那种阴森诡异的感觉在水鬼脸上消失了。
剩下两个鬼手忙脚乱把这水鬼给拖走,纸人儿倒是打算跑过来助拳,被刀兵鬼一把捞住塞自己伤口空洞里,省得它们添乱。
卫渊穿着粗气,一手握着腰牌,一手握着匕首,交叉护着心口,伏低身子,死死盯着那穿着红绣鞋的女鬼。
对面找上门这件事,他多少有点预感了,可是对面真找上门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与此同时,还有一股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怒意。
卧虎腰牌震颤,周围环绕阵阵虎啸。
女鬼抬起头来,一双纯黑的空洞眼睛看着卫渊,让人背后发毛。
卫渊在怒气之下死死和其直视。
鬼也怕恶人,这时候卫渊一个肉体凡胎,怒视着女鬼,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突然。
天空炸开一道亮光。
隔了数秒,才有轰隆隆的雷霆声音传来。
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
雷光和雷声隔了数秒都散去了,卫渊看到前面已经没有了女鬼的身影,前面的地板上湿漉漉一片,几个脚印一直到了门口才消失不见,卫渊咬着牙,身子有点发僵,把所有的灯都开开了,手上仍旧抓着腰牌和那断剑,背靠着墙壁缓缓坐下。
一口长气缓缓吐出。
刚刚逃开的几只鬼也重新出现在卫渊身前。
它们刚刚没有看到最后的部分,只当做是卫渊把那厉鬼驱逐出去的,将他当成电影里面真有本事的那种茅山道士,于是更是毕恭毕敬地拜见,尤其是刚刚那差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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