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清醒过来。
眼见着对方靠近,‘司隶’低喝,手中符箓一道道击出,他的修为是正统修行,百日筑基,十年养心养性,一步步吐纳所修,故而是太平要术正统路数,但是似乎是老天玩笑,越是正统太平修士,竟仿佛越是被克制。
他几乎觉得,自己任何一道法术神通,竟然都被直接看穿。
哪怕自己故意更改了法咒的节奏,仍旧如此。
司隶几乎有一种要憋屈到发疯和发狂的感觉。
这和那些道行强于自己的人交手并不同,而是一种,被全方位看破全方位压制的憋屈和恐慌,当一道雷咒再度无效,被轻易避开,落在地上,将地面轰击出焦黑痕迹时候,‘司隶’终于耐不住焦躁,一咬牙,飞快后退。
一道道符箓悬浮。
卫渊敛眸,右手五指次第律动,握合枪锋。
耳边仿佛有熟悉而遥远的声音响起。
‘小家伙你总是这么弱,但是没关系,战场上和单对单比武不一样,简单的动作未必没有用处,你跟着我学。’
男子握着枪,身躯下伏。
卫渊脚步踏前一步,哪怕是单手握枪,但是力量却凝聚。
敛眸,气机微顿。
继而猛地踏前。
抬手,顺着记忆中那豪迈大汉的动作,短枪刺破了历史和记忆,循着相同的轨迹凶悍无匹地刺出,如同跨越两千年的并肩作战,少年渊不懂得,但是卫渊却能看得出,那所谓简单的动作,分明是驰骋于汉末战场上一员宿将心血的凝聚。
独属于冷兵器战场的煞气扑面而来。
司隶面色瞬间凝固。
那柄短枪在一瞬间洞穿符箓。
而后直接刺穿他的神体,这一瞬间爆发的煞气,几乎让他大脑都懵了下,只是道行的影响下,身体本能让他偏离致命的要害,先是一阵麻木的感觉,紧随其后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痛苦让司隶整个思绪懵了下。
他张口咳出鲜血,跌跌撞撞后退。
卫渊抽出短枪。
以司隶的道行,足以在一地称雄成名,甚至于可以说严格来说,抛去其他因素来说,必然要高于卫渊。
但是他毕竟是太平道弟子。
但是这里,毕竟是广宗城。
但是卫渊手中,毕竟握着那九节杖。
司隶咳血后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符箓,以精血喷吐符箓,化作赤色雾气,复又袖口滑落三根线香,抖手燃起,口中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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