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换下,渊整理着装,换下了原本经历风吹日晒的布衣,修整须发,面容坚毅,年已三十岁,仍旧神色凌厉逼人,即便是宦官衣着,亦是难当其英武。
子婴看得失神,心中赞叹。
渊将那柄有着铁鹰标志的秦剑放下,道:“我的剑是黑冰台所铸,赵高曾与我为同僚,在陛下御前共事,恐怕暴露,还请殿下重新选取一柄战剑。”
子婴同意,让自己的儿子下去,取出一柄珍藏的宝器,然后双手托着这一柄古剑递过去,道:“此剑名为属镂,是古之名剑,还请壮士取用。”
渊接过这剑,道谢后,垂首立于一侧。
还不曾等到这边派人去邀请,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就有慌乱的声音响起,子婴的另外一名儿子奔入这里,面色煞白,慌乱道:“父亲,父亲,赵高那厮亲自过来了。”
子婴面色微白了下,仍旧强撑着道:“来便来,怕什么?”
视线则是落在了渊的身上,看到他将属镂剑佩戴腰间,对着自己微微点头,这才稍微安心些了,端正自身仪态,还不曾开口宣赵高进来,哗啦一声,这门便被粗鲁推开,一身丞相高位官服的赵高放下手,缓步走进来。
“王上为何不去宗庙,继承大统?”
子婴面色微白,看着背着光缓步走来的赵高,只觉得看不清楚对方容貌,只觉得对方气势强大雄浑,压迫地自己喘不过气来,强撑着道:“寡人身体不适,委实不是故意推脱,丞相且先稍待几日,等到寡人身子好些了,自去宗庙。”
“哦?是吗?”
赵高脚步不停,步步上前,道:“可臣怎么觉得,王上并无不妥?”
压力过于巨大,子婴的两个儿子忍耐不住这种压迫,其中先前在外,不知道渊出现的那个忍不住怒而按剑,道:“赵高,你为我大秦的臣子,是大秦的丞相,难道要以下犯上,逼迫自己的王上吗?!”
手中长剑护身,可旋即直接被一股气劲打飞,倒插在地。
赵高性格自指鹿为马,逼死胡亥后就越发猖狂,恣意妄为,手中抽出一柄剑,就要杀向子婴的二子,可才出剑,手中短剑,竟然被一柄长剑生生拦住,任由赵高自身修为高深,竟然难以挣脱。
他抬头,看到持剑之人,是子婴心腹宦官韩谈。
旋即看到韩谈抬头,看到那一双冰冷锐利,仿佛雄鹰的眸子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赵高瞳孔骤然收缩。
那不是韩谈!
记忆仿佛刹那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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