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节。
渊没有在意,回到了自己家里。
之后的好几年,一直都生活在琅琊,那女子再也不曾出现过,渊没有教导那孩子法术,只是传授给他锻体养气一类太平道的基本修行法门,又有一个说法叫做九息服气,渊自己心口就像是破了个洞,气不能存。
但是那孩子却像是天生的道者。
不单单修行一日千里。
出身于诸葛世家,琴棋书画,还有各类典籍都要学习。
如果是旁人,只是选择一种去精修,其他只能做到泛泛了解。
但是诸葛亮却在这些方面都展现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天赋。
在琅琊的平缓生活,在诸葛亮八岁的时候结束,那一年,他的父亲去世了,而长兄诸葛瑾十五岁,需要奉养继母,而诸葛亮只好带着自己的弟弟,还有两个姐姐,一并跟着叔父诸葛玄去豫章。
本来渊是陪着诸葛家远亲来的。
但是素来安静懂事的孩子却在那一天里大哭大闹。
手臂抓着渊,像是一只树袋熊,死活不肯走。
没法,从琅琊前往豫章的车队里,又多了个少年道人。
那一年,渊十八岁。
看上去越来越病弱。
在豫章,渊得以能跟近地教导那孩子,在第一天学会抚琴的时候,十一岁的小少年抱着比自己还大的古琴,认认真真地坐在道人捣药的桌子旁边,抚琴的时候,唱着道: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睁眼看到那道人脸上表情仍旧清淡。
小少年眼睛一转,抚琴唱道: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岂弟君子,遐不作人。”
这是说,鸢翱翔于长空,而鱼儿也会在积蓄水的渊池里腾跃,你如果是君子的话,为什么不教导好下一代?但是这句话里,用的却是没大没小的‘启弟君子’,这样连那因病弱而始终清淡的道人都眉头皱起。
手里的药勺在得意洋洋的少年头顶敲击了下。
十一岁的诸葛亮笑道:
“我看你在这里看外面也很无聊,我给你弹琴听。”
这一年,渊二十一岁,而那孩子长成了少年,眉眼里仿佛有光,这个年纪的少年,世界都是他们的,永远鲜明,永远自信,何况是诸葛亮这样的人?他自然有足够的底气在,无论家世,容貌,还是才情,无可指摘。
这必然是往后多少年间都难出一位的大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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