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不过,你也会离开这里吧?你为了我们最初的那段时间,把如何克制妖魔凶兽甚至于诸神的方法都告诉了我们,也就相当于和诸神结仇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白发卷曲在后的文士敛了敛眸,道:“……不要误会了。”
“我只是觉得,失去了你们的人族没有办法保护我,所以才走的。”
“哈哈哈,是吗?”
文祖仓颉大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你若在这里,那些和你有仇恨的神灵因为我们都死去前来复仇,会给人族带来灾难,干脆自己离开,省得引开灾祸。”
“毕竟,那个时候人族若庇护你,那么就会有大祸,死伤无数。”
“而不庇护你,又会留下那偌大的不义之名。”
白泽恼羞成怒,道:
“喝你的酒,杜康亲手酿造的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老者噙着笑意喝酒,带着醉意落笔,最后在记录着最初道藏的玉书上留下了一封简短的信笺,而后在最前面,写下了这道藏的名字——隐微难见,故名为阴;妙合大道,名之为符,此为黄帝阴符经。
源自玉虚,以此为名;正玄奥妙,称之为法。
故而名之为——《玉虚正法》!
颉寿尽之前,得见白发道人谈天,地,道,人,故而得之。
道人不知其名,自称上古炼气士,吾称之以玉虚。
老者刻下最后一笔,借着醉意,将封禁起来的玉虚正法交给了白泽,饮酒一杯,笑叹道:“杜康的酒,果然是天下最好,此生幸好是从部族走出来了,幸亏是没有留在那里做我的苍王。”
“否则,若是不能和你们相遇,人生该要多遗憾啊……”
老者笑着醉酒睡去。
白泽也一眼不曾看玉书里面的内容,只是一杯一杯地饮酒,最后酒坛空了,他拎着酒坛倒过来甩了甩,见一滴酒液也没了,眼底浮现些许怅然之色,自语道:
“杜康亲自酿造的酒啊,已经三十年没有喝过这个味道了……”
“杜康啊杜康。”
“自你死之后,這你親自酿的酒,也是喝一杯,少一杯了。”
他看着那邊似乎是醉酒睡去的老者,没有说什么。
将玉书收起来,起身走出,双手推开门,外面狂风四起,血色黄昏,天地之间自然诞生出了人格化的妖魔鬼物,似乎要阻止某个东西的出世,要将写出这东西的老者撕裂粉碎,修正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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