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法门镇压四散的浊气,只是可惜,【浑天】已死,【后土】失踪,对于地脉浊气的压制最强的两个,现在都不见了,浊气反倒是开始越发暴动起来……”
白泽懊恼道:“所以啊,我当时觉得就有问题……”
“后土不提了,娲皇第一次失踪是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后土找她的时候也失去踪迹。”
“可偏偏不周山倒下,天地崩塌的时候,娲皇又恰好地出现,这个巧合已经是很诡异了,为什么在最需要娲皇的时候,祂会离开了困住自己的地方?而撑天拄地的时候,又经历了什么,直接化作了女娲十肠……”
烛九阴沉默:“而后,原本对于浊气最为暴烈的西皇而已失踪了。”
白泽道:“你突然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烛九阴平淡道:“不,这只是顺带,只是希望从你这里得到些许对于浊气计划的情报,看来你所知道的也不多,每一个十大巅峰都需要知道这些东西,并且作为大道根源的一部分,执行镇压浊气的职责。”
“这些事情,你和他说?”
祂指得是卫渊。
白泽挠了挠头:“还是你说吧……”
“我只想要摸鱼。”
“要是被那家伙发现我一直在摸鱼的话,会被榨干的。”
白泽痛心疾首,无语凝噎:“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他那时候在轩辕丘花钱大手大脚,买衣服都成堆买的,谁知道之后会变得这么穷,他是把上古财神给打了一顿吗?”
“我当年为什么会想要主动和他缔结缘法,想要让他来养着我?”
“要是早知道这家伙是个命定穷鬼,我肯定离得他远远儿的。”
“怎么可能在上古的时候就和那小家伙留下因果?”
烛九阴不答,平淡道:“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十大巅峰,感觉如何?”白泽叹息:“感觉还是挺玄妙的。”
烛九阴本来想要喝茶,看着茶水里面全部都是茶渣子,面不改色重新放回桌子,拂袖起身:
“那么,白泽你这一段时间,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上古诸兽之长,辟邪除秽,百祟不近……你是最适合镇压浊气的人选之一,却放任自流,连十大之下第一阶梯都没有踏足,实在是有够废物……”
“但是,至少你的权能可以强化清气压制浊气。”
烛九阴嘴角勾了勾,轻描淡写地将白泽表层概念‘邪祟莫近’之下的真正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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