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了宴席,欢迎一位说要来这里做客的少年英雄,但是似乎是被炎帝大人截胡了,父亲在部族里发脾气,她便偷偷跑出来。
忽而座下有着强大妖兽血脉的坐骑开始剧烈颤栗。少女下意识抬眸,而后瞪大了眼睛。
天穹之上,星辰如雨般掠过天穹,绝美而壮丽。“流星雨”
人间界的人们,大荒的生灵,都下意识抬起头,看着这壮阔而浩瀚的一幕,无言失禅,而在穹顶之上,天帝的鲜血留下来,而对方的兵器直直前冲,锋刃被帝俊用右手抓住,但是那锋利无比的边缘仍旧割破了的肌肤。
对面的浊世大帝双手握着兵器,竭力前冲,但是撕裂山川湮灭星辰的兵器,竟然无法再往前一步,无法再将帝君的脖子撕扯开,天帝一双金色的双瞳幽深,心中不免遗憾。
或许,需要百年之后,才能够去人间界,寻找那个剑客。那时候人族恐怕已经不再是炎帝的时代了。
他收敛精神,注视着前方的对手,嗓音冷淡:“想要看我的全盛”
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音。
那柄巨大的战剑碎裂化作齑粉,负伤的天帝神色漠然,立于浊世之前,前方干军万马,浊世大帝,背后即是人间大荒,森罗万象,但是只是一道身影,就逼停了前方的敌人。
只此一人,便是天堑。
森罗万象于此。便不可踏前半步。
天帝的宽袍大袖流转晨曦之光,化作了铠甲战袍,右侧袖袍无声晃动,手掌多出一柄长兵,其上如有群星流转,如同世界最初奇点爆破,
那第一缕横贯宇宙苍弯的辉光:
“满足你。“
长枪霸道无匹,枪锋的流光不断溢散。
边缘处掠过了大荒之上。
炎帝历七年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有流星数干万,或长或短,或大或小,并西行,制晓而止。
极北极南,白昼无夜三年之久。
《仓颉历法》
浊世——
一名佩戴面具,双鬓斑白气质邪异的儒雅男子俯身,看着一处洞府。
那一座洞府极为恢弘壮阔,仿佛天川倒悬,是清世东海归墟之壑流淌入浊世的所在,也是整个浊世水行气机最浓郁的地方,儒雅男子俯身,从万水汇聚清浊流转的核心,拉出一名男子,皱了皱眉:
“还活着”
“真是可怕,被帝俊强行打杀,连本体核心都遭遇反噬。”
“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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