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摇了摇头道:“人世本来如此的,月儿她也是天命如此。”
“不过,吕道长这些年来隐居太远,我怎么都不曾找到你,而今圣人天子年富力强,开辟之开元盛世,气象壮阔,也不比前代的贞观盛世差了些许,正是立下功名的时候,说起来,吕道长,前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一场闲聊,一杯酒茶,吕洞宾从袖袍里面掏了一把铜板,给路边的卖艺人洒过去。
而后提起剑萧洒离去,仍旧摆了摆手,懒散笑着道:“这个问题,还是太复杂了。”
“贫道要好好想一想,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给你答桉。”那文士哑然失笑,最后摇头道:“这道士。”
听得了一声清脆声音:“爹爹!”
而后有一个小少年跑来,抱在他膝前。“父亲,刚刚是谁啊?”
文士脸上浮现出慈爱之色,道:“爹爹之前认识的一个说道弄玄的江湖道人,说几句话而已,呵呵爹年轻时候,也对那些化外方士,神仙之说颇有些兴趣的,和人谈玄论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啊对。”
“你可不准去看什么道书啊,科举从仕,方才是你的正途。”
“嗯!好!”
复又时间流逝,大唐被称为死得太迟了的皇帝玄宗的年纪也慢慢地大了起来,春去秋来,开元盛世的气象逐渐有些不大如当年,院落里面的老树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当年的文士坐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已经满头白发,双目略有些许沉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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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音在这秋日的大道上传来,倒是刺耳,老迈文士抬起头,看到了旧了的木门前面,一身粗布道袍的青年道人,仍旧如当年一般,提着剑,提着酒和二两猪头肉,笑着道:“叨扰,叨扰,前些年吃了你不少酒肉,今日来还你。”
文士瞪着眼睛看了许久,才认出来这就是吕洞宾,嘴角掀起了下,道: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吕道长仍旧是风采依旧,驻颜有方啊。”
“呵呵,千百年后,或许你也会被尊为道门祖师呢。”吕洞宾只是放声大笑:“一个写打油诗的祖师么?”
两人饮酒吃肉一阵寒暄,吕洞宾随口问起这文士的现状,后者端着一杯浊酒,神色浮现一丝悲苦,叹息道:“圣人他,他宠信杨贵妃,还有那口蜜腹剑的李林甫”言谈中才知道,这文人本来也有些功名,得罪了李林甫一系,最终被贬谪在家,儿子更是凄惨,去了岭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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