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给压迫地疯狂,虽然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但是它确实有可能出现,而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往往最是折磨人的神经。
娲皇的眸子微微闭起来,道:像是赎罪,也或许是最古老时候的自我刑罚。
我若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用那样的态度去面对阿兄的话,他会更加痛苦。
他觉得那代表著我原谅他。
他觉得我该要恨他,该要远离他,他觉得他该要受到最大的刑罚。
像是要用锁链把自己的上上下下都捆起来,锁链的里面还带着倒刺,让受刑的人只要动一动都会品尝到了肌肉和骨头被撕裂刺穿的痛苦,这锁链是伏义自己给自己加上的,而且自当年的事情发生之后,就已经存在了,他宁愿娲皇讨厌他,苛责他,甚至于是冷冰冰地厌恶他。
这会让池的心里面稍微好受点。
所以,这样至少可以让兄长他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在疯狂,再说了,稍微欺负一下哥哥也是不错的娱乐和调侃。
娲皇嘴角带着笑意,看着那边的血色流光:至于我有没有恨他,如果你有个为了你连命都不要的哥哥的话,就算是在不著调,你也很难讨厌他吧。
当年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怪他的。
少女摘下了平光眼镜,眸子明亮地像是天上的星星,然后站在栏杆旁边,转过身来看着卫渊,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阿渊你画的画很好看,所以能够给我也画一幅画么?她把刚刚在龙虎山客房里面的话说了下。
阿兄只是比我早出世了不到一灶香的时间,却始终在保护我,我们的生辰是同一日。
也要给他准备礼物。
卫渊无奈一笑,道:当然没有问题。
娲皇笑着道:至于画画的费用。
阿兄刚刚已经给过了。
卫渊屈指叩了下三宝玉如意,于是这边就创生变化出了画布和颜料,不得不说,伏义给准备的特性还是很厉害的,至少在卫渊穷得再揭不开锅也不至于过不下去,恢复了黑发的道人坐在那里,握住了画笔,在颜料上燕了燕,然后看着那边站立在了云海和落日旁边,美丽地像是一切最初的少女。
他还想要用不用搜索一下网络上的,什么造型pose速成大全之类,然后用堂堂元始天尊的神念,一瞬间速成到之后可以出道跑去教人画画什么的级别,可是他看到妈皇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
pose和造型或许只是为了凸显出模特的优势,但是娲皇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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