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周吴氏竟哈哈大笑起来,“周达!周达!你这个挨千刀的,死了都让我这么不消停!”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听后都唏嘘不已,纷纷指着郑贤和周吴氏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这周吴氏真是不要脸!”
“呸!水性杨花的荡妇!”
甚至有人高声质问道,“周达对你如此之好,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包公见状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肃静!”
公堂内外瞬时鸦雀无声。
包公看向沉默无言的郑贤,问道,“郑贤,你可心服?”
郑贤面无表情地回道,“包大人不愧是人间青天,草民心服口服!”
就在包公以为案子终于了结时,郑贤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周吴氏面前,掐着她的脖子,大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娼妇!老子为你花了那么多钱,甚至冒着杀头的风险为你提供砒霜,你可倒好,事情败露了,不仅不为我遮掩,反倒把我给卖了!我要杀了你!”
包公急命道,“拉开他!”
王朝和马汉忙上前将郑贤的手掰开,如获大赦的周吴氏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稍稍缓过来一些,便对着郑贤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以为你把所有的,所有的都招了,所以我才,我才和盘托出的。”
郑贤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蠢女人!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你!”
包公看着堂下互相攻击的两人,哼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又见案情已然明了,便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堂下听判。”
“周吴氏,郑贤,你二人先是枉顾人伦道德,勾搭成奸,后又因奸情暴露,合谋将那周达杀害,本府依照大宋律例,判你们铡刀之刑!”
听到“铡刀”二字,周吴氏有一瞬间的怔愣,片刻后,她的头就摇的像一只拨浪鼓,不敢相信自己即将被铡的事实,冲着包公大声叫喊道,“包大人,饶命啊!民妇知道错了!民妇真的知道错了!”
包公无视周吴氏的叫嚷,大声命令道,“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两名衙役即刻将周吴氏架到铡刀跟前。那周吴氏看着眼前寒意逼人的铡刀,吓得瞪大双眼,嘴里直喊着,“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包公慢慢起身,手持令牌,喊道,“开——铡——”
“铡!!”
令牌落地,头掉到铡刀旁的盆中。
门外的百姓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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