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从怀中掏出名片,递给了大叔,“在下新名香保里。”
“啊,难道。”
大叔身后的小兰这下来了精神。
“没错,我父亲就是推理家,新名仁太郎。”
“原来是那位大作家的女儿啊!我们刚才还在电视里看你令尊的电视节目。”,大叔大笑着摸着脑袋,“左文字的至理名言真的是百听不厌。”
对吧,对吧。
大叔扭回头,寻找着一个搭茬的人。
北暮三人不约而同的偏开脑袋,就是不想对上大叔的视线。
这回北暮是真的吹不下去。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大叔真的是把原则从脸上撕下来,用脚死死的踩,踩完还得再往上面吐上两口唾沫。
对于没有人搭茬,大叔也不以为意。
他笑着扭回头指着自己,“你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令尊想把我写进他的新作里?”
这下北暮彻底惊了。
我丂,脸呢?
对哦,在他鞋帮子底下。
“不。”,新名连忙伸出手,慌乱的摆着,“我来是有另外一事相求。家父在两个月前失踪了。”
失踪了?
听到这话,大叔笑不出来了,他神情骤然变得严肃,“能否请你详细的说下?”
两个月前,那不是这位作家刚好开始新作的日子么?
这里面难不成另有隐情?
北暮手托下巴,开始思量。
“在父亲开始新作的前一周,他带着母亲一起消失了,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们稍微出去一下]。”
说着,新名的神情不由有些痛苦,“我问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他们都不知道家父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他不是还在一直写稿子么?”
“是的,每周六半夜零时整,传真会准时到达出版社。”
对于大作家的安危,小兰也是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按照往常她一般是不会插嘴,因为这是父亲的工作。
但是这回她是真的担心,“传真上有没有电话号码?”
提及这个,香保里神情更加痛苦,她不由低着脑袋,“没有,好像是故意设置没有电话号码的。”
大叔提出一个可能,“会不会是令尊和令堂出去旅游了。然后在当地的酒店发出的传真。”
“我最开始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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