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是来向自己禀报营中后屯的草药用度的,这些日子为了医治这些伤卒,阎行也是耗尽了办法,军中征用的疡医人数不仅远远不够,药材方面的储备也是不足,所以不得不和徐琨合计之后,派人前往附近各处收购、征用药材、草药等。
不料走到跟前的徐晃却非为了此事而来,他朝阎行施了一军礼之后,就快速说道:
“后屯的伤卒一切都还安排妥当,草药也还能暂时顶上几天,军候——是前往牛中郎将营中的信使回来了,徐司马也派人来给你带了口讯。”
“哦,此事如何?”
听到是从牛辅营中带回来的消息,心挂甘陵安危的阎行脸色一变,连忙出声问道。
只是徐晃却没有直言回答,而是摇了摇头,阎行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只怕又有了新的变故,于是他带着徐晃等人,又匆匆赶回自己的军帐之中。
···
得知徐琨派人来转达的口讯之后,阎行坐在自己的案几前,面色凝重,久久没有说话。
信使带来的消息很简单,那就是牛中郎将无瑕见客,徐琨派去的人根本就见不到牛辅的本人,反而是从他帐下的其他人口中得知,那个护卫牛中郎将归营的甘陵已经得到了牛中郎将的青睐,已经是要变成留在牛中郎将帐下听用的军吏了。
“不可能,甘瘦子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我对他还不了解吗,这其中定然是有诈的!”
马蔺在听完这个口讯之后,勃然变色,直言不信,他看到坐着陷入了沉思的阎行,立马请命说道:
“军候,不如让我此时就去那牛中郎将的营中找瘦子,定是那日的那个胡狗怀恨在心,意图报复我等,才将瘦子给扣下了。”
阎行被马蔺的声音打断了思路,他重新收敛精神,对着其他人说道:
“叔升随我多年,一直不离左右,犹如我之肱骨,我自然也不信此事,其中必定是有蹊跷的,但此事攸关牛中郎将,不可过于轻脱行事,切记此事目前万不可泄露出去,以免动摇军心,待我想方法解决了此事再说,你等先退下吧!”
看到阎行心中有事情要想,帐中的其他都不敢再留下这里打扰,于是都一同行礼告退,就都退了出去。
阎行等人走了之后,才起身在自己的帐中踱步,这个口讯信息简单,但对于他来说却无疑是惊雷一般的存在,事情变化到了这一步,连徐琨的人都见不到牛辅了么。
甘陵和那近百名飞廉骑兵被留在牛辅营中,带兵转靠牛辅的可能性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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