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满的成廉出阵,不由笑了笑,朝郭汜还有徐荣的方向看了一眼,郭汜还挑衅地回了自己一眼,而徐荣却是不动如山,好像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一样,吕布新投董卓麾下不久,只知道徐荣是董卓手下的宿将,但对徐荣所知也不多,自当他是故弄玄虚,也不在意,转而看向台下另外一头才刚刚出场的阎行。
阎行此时也是一身黑甲,骑着一匹黑马,策马来到场中,和跃马持矟的成廉正好是面对面相遇。
看了对面的对手一眼,自信心暴涨的成廉冷笑一声,只是突然又觉得自己当着使用马矟将他一招打落马下虽说痛快,但却过于胜之不武,不能够让台上的董卓、吕布诸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本事,也不能让自己大肆地在军中扬名。
于是成廉又挥手招人,想要让士卒先将自己的马矟上的长刃去掉。
“慢着,成君莫非想要去掉马矟上的长刃不成?”
成廉面对对面阎行的询问,冷笑一声,却不答话,他的马矟上的长刃有两尺多长,去掉之后,只剩下一丈六尺不到的长杆,却是利于阎行夺矟,只是成廉心中高傲,也不愿开口和对手说话。
却不料他对面的对手在得不到答复之后,却是比自己更加高傲地出声笑道:
“成君若是想要尽早落败,大可直接认输就好,不必如此作为,就算你的马矟两头都安上长刃,也依旧刺不中我,若是执意要去掉长刃,不妨再加上绳套,如此的长杆,才像是成君在并地所用之物!”
“你说甚么?”
面对对方如此轻蔑的嘲笑,成廉顿时火冒三丈,怒眼直视。他怕胜之不武,才故意想要让人去掉长刃,不料对方竟高傲到认为自己想要在为接下来的落败找借口,而且还将他的马矟比成边地牧民手中的套马的长杆,这是在蔑视自己在边地浴血鏖战杀出来的威名么。
“好,好,好!”
成廉又再次挥手让士卒让开,他连说了三声好字,脸色已经变换了好几次,冲动之后又冷静,冷静之后又冲动,只等表示开始的鼓声一响,就要跃马上前,一矟将对方捅下马。
没错,就是一矟将对方捅下马。原本成廉还想着只是快速击败对方,将对手击打下马,可眼下不让对方受伤流血,却是出不了自己心中的怒气来了。
“咚咚咚!”
一听到开始的鼓声响起,成廉瞬间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一样,策马扑向阎行,同时持矟对准阎行的肩窝上,只等待会一击制敌,不仅将他刺落下马,还要废掉他的一条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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