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怎好再去插手人家的家事,让人家妻离子散呢。
想到这些,戏志才又不由叹了一口气,酒徒狂生,未遇上知遇的明主之前,虽知天下事,但能够掌握的,终究也只是自己手中的杯中物而已啊。
戏志才不再言论其他,让自己的友人安心归家,自己也要回城,两人互相告别之后,戏志才出了树林,就大步往城中自己的家中而来。
···
戏志才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正枯坐在家中你的妻子,他们两人相识一笑,笑容有几分苦涩,但也有几分知心。
夫妻二人交谈没多久,这一次阎行就直接派人将戏志才夫妻二人都请到自己的营中,决意要让他们在自己的营地里住下,而且尽管已经入夜了,阎行亲自还是接见了戏志才。
再次见面,阎行对逃走又回来的戏志才倒是没有恶言相向,而是带着几分戏谑苦笑着说道:
“戏君前番在山上已经答应入我营中小住一些时日,却又在市中抽身脱离,若非尊夫人还在家中的缘故,只怕戏君早就如同这战阵之中射出的箭矢,一经离弦,就再不会回返了,艳诚心相待,戏君却如此行事,可谓几大相负也!”
戏志才收刘乔故意输的钱不会手软,面无赧色,那时因为他知道刘乔一面是被自己的才学折服,一面是为了从自己口中学到只言片语的不凡见识。他让阎行帮他还酒债之时,面不赧然,那时因为阎行想要强行留下他,而他在临走前,也送给了阎行三个故事。
眼下面对阎行带有埋怨的语气,戏志才淡淡一笑,同样没有惭愧之色,措辞流畅地说道:
“阎君好客,待我以礼,又要强行留客,虽云客随主便,但主人亦当从宾客之情,使客有宾至如归之安,阎君先前派人在我家中附近潜伏,后来又派人尾随我妻出城,如此行事,虽有礼敬,但诚心么。哈哈,我既然是阳城一酒徒狂生,那饮酒之后,醉酒胡言,走失了路,也是自然的!”
戏志才巧辩过人,说得阎行一时间也挑不出毛病来,他转而收敛笑容,口中问道:
“那如今戏君重新入我营中,又打算如何行事?”
阎行这是想要知道戏志才重新归来之后,是否改变心意,愿意为自己出谋划策。
戏志才闻言也是脸色凝然,郑重施了一礼,口中才说道:
“阎君志存高远,又有如同齐桓公不记旧怨的胸怀,在下虽然才疏学浅,不堪为用,但也愿意自效燕国贤人郭隗,虽无大才可以为君之事业谋划出策,但也可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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