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来陆陆续续的情报反馈,酸枣联军的屯粮所在、兵力部署情况,阎行已经知道了不少,但是眼下是以小搏大的冒险之举,再多有关酸枣联军的情报,阎行也不会嫌弃,因此一知道刘乔回来后,阎行立马召见了他。
“子高,聚集在酸枣那边的关东叛军,近来可有什么动静?”
“乔此番托行商贾之事,潜入兖州之中,足迹遍及陈留境内数城。途中所探得的,都是兖州叛军聚集在酸枣,带兵的刺史、太守每日置酒高会,毫不言战的相关情报。”
这个消息和其他间谍反馈回来的基本相同,但是阎行并不满意,他微微皱眉,故意说道:
“兵者,诡道也。这些也都是表面的现象而已,酸枣联军之中,也不乏敢战之人,如曹操、鲍信,势单力薄,不也一样敢于孤军深入,来攻打荥阳么?”
刘乔听阎行的语气,似乎对自己只探知到这点儿情报不满,他连忙说道:
“都尉,乔以为,酸枣联军兵无战心,此事乃是真的。乔潜入酸枣军市之中时,恰好碰上了几个醉酒的兖州将士,从他们口中得知,曹操、鲍信等人兵败返回酸枣之后,就是因为和拒不进兵的刘岱、张邈等人起了冲突,恼怒之下才忿然离开,鲍信听说回了济北国,而曹操听说也回了谯县老家。”
听到曹操和酸枣会盟的其他刺史、太守意见分歧,愤然离开了酸枣,阎行不禁一声冷笑,说道:
“曹孟德力主进军,结果却在汴水之畔吃了败仗,数万人马死伤殆尽,士卒的尸首都漂在汴水中,沦为鱼虾的腹中之食。这等惨状如何还能激励其他刺史、太守随他进军。”
“他大败之下,气愤难平,斥言其他刺史、太守心怀鬼胎,怯懦不进,也是人之常情。但殊不知,他这般行为落到其他刺史、太守眼里,也是一个轻兵冒进、大败而归的笑柄,哪里还愿意听他的。”
“而曹孟德手中没有一城一地的地盘,却也能够在酸枣联军中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也是个明时势、知进退的人物,只怕他是已经看出酸枣联军如此行事,必然一事无成,这才故意离开的吧。”
刘乔不知道阎行为何对酸枣联军中的曹操如此重视,还分析了一大堆有关曹操的想法,但这并不妨碍他在阎行说完之后,连忙开口说道:
“都尉明鉴,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听着刘乔不失时机的恭维,阎行呵了一声,继续问道:
“那既然你连酸枣都去过了,可知兖州叛军的后方屯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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