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这里,而且似乎对帐中杀退一屯兵马的叛军士卒颇感兴趣,自己一方就不要越俎代庖,自作主张了。
“这些战马都是那个士卒以一人之力击毙的?”
阎行下马端详着一匹倒毙在地上,前胸血肉模糊的战马,看着已经没入战马胸腔的手戟,阎行不由在心中感到了一丝凛然。
射人先射马,这是步卒对付骑兵常用的手段。阎行在牛尾聚遭受西凉骑兵围攻时,也曾经用过这一招,可是阎行当时用的是弓箭,而现下这个力毙奔马的叛军士卒,却是通过投掷手戟做到的。
如果战马离得远了,投掷出去的手戟还未及身,势头就已经衰弱了,也就达不到一击必杀的威力,可如果战马离得近了,只怕他才刚投掷出手戟,带着惯性的战马就已经撞到了他的身上了。
因此,通过投掷手戟来击毙奔马,不仅要求对方力大如牛,而且在目测、胆量、技巧上,也必须是做到了佼佼者的人,才有可能击杀奔马的。
这种人,在兖州军中,还能够有谁?
阎行已经大致猜出了军帐中的兖州士卒是谁了。
他随即让士卒停止射箭,然后又下了几道命令。
哪怕眼下是大功告成,撤退在即,阎行心想着,还是要再多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擒下这个力敌百人的荷戟猛士。
···
“啊,阿韦,你中箭了!”
看到跳入帐中的典韦身前带了几支羽箭,老杜不由惊叫说道,只是因他今夜一路上面对各种变故,不断呼喊尖叫,声音已经完全沙哑,现在也说不出大声来,这才没有典韦塞住嘴巴。
“我身前的甲厚,这几支都是流矢,破甲后入肉不深,没有什么大碍。”
典韦使用匕首将那几支箭矢露在外面的箭杆相继砍断,口中蛮不在乎的语气,让老杜稍稍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典韦说完之后,胸口又激烈起伏了好几次,显然刚刚已经牵动了伤口。
“眼下我等虽然躲入帐中,敌军也没有继续放箭,可我听帐外人马奔驰,只怕再过一会,就要有大量敌军杀到,到时一放火,我等谁也跑不掉。”
“与其在坐以待毙,还不如博它一回。待会我一旦冲锋,你可一定要跟进了,要不然就真的要把脑袋掉在这里了。”
缓过一口气的典韦开始用铁戟劈开帐中的一张案几,紧急制作了两面简陋的木盾,将其中一面丢给了老杜,口中决然说道。
老杜看着丢过来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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