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那妾就算继续粗食淡饭,也是心里甘愿的。”
···
戏志才不知道自家妻子最后的这一番心声,阎行也不知道戏志才会来得如此之快。
听到帐外大牛的通报,正在帐中的阎行愣了一下。
按照周良的计划,虽然他谋划的事情早有端倪,但戏志才也是智谋之士,因而行事可缓不可急,稳重为上,最忌急躁,少则十天,多则半月,戏志才定然会来求见阎行,献上胸中的才学谋略。
可没想到,这才隔了一天,戏志才就找上门来了,想起了戏妻的娴静端庄和戏志才的才智,阎行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
莫不是周良行事过急,惹出了什么大麻烦来,亦或者谋划直接被戏志才看了出来。
心中转过百千种念头后,阎行才收敛思绪,不动声色地拿起一卷竹简,然后出声下令,让大牛放戏志才进来。
“在下参见校尉!”
戏志才一改往日不拘言行的形象,迈步进到帐中,就认真严肃地向阎行见礼。
阎行慢慢放低竹简,眼睛还落在竹简上,口中笑道:
“戏君可是稀客,怎么今日得了闲暇,到我帐中了?”
“在下听闻校尉患了病,特为校尉医治而来!”
“哈哈,胡言乱语,我日食二斗米,力能开两石之弓,上马杀敌,视如常事,我这若叫病了,那这世间还有何康健之人?”
阎行闻言冷笑,呵斥了戏志才一句,随手将竹简扔在了案几上。
“校尉之病,不在身表,而在胸中,乃是心病!”
戏志才被呵斥之后,还是不依不饶,依旧认定阎行是有病的。
只不过,听到“心病”二字之后,阎行却没有再出言呵斥,也很快收起了冷笑,转而将炯炯有神的双眸紧盯着戏志才,口中严肃地问道:
“什么心病?”
面对阎行严肃的表情,戏志才依旧镇定如素,他淡然笑道:
“校尉的心病,根源是气急攻心,急于讨贼安民,行事太急,谋划不周,就会酿成大病,不仅功亏一篑,而且还有性命之忧!”
“哦?这又从何说起。”
阎行听到戏志才的话,就知道了他是通过那些账簿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对于戏志才的危言耸听,阎行也不在意,他缓缓起身,来到戏志才身边,在他的旁边轻轻问道。
戏志才对于阎行来到身边,还是脸色淡然,轻轻一笑,开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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