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绛邑长多有埋怨,只是在铁证面前,暂时没有大动作,而牛中郎将那边,也暂时无任何指责的军令传来,虽然元善还未传信回来,但料想,定能够将事情办得妥当!”
“嗯,如此就好!”
阎行点点头,但还是一脸凝重。
看着阎行筹划思忖的样子,戏志才微微一笑,口中说道:
“校尉,可是在谋划夺去范、张两人领兵之权的事情?”
“嗯,虽然我眼下控制了绛邑,也可以在钱粮米谷上卡住他们,逼迫他们领兵返回,入营谢罪。但这样做,一来授人口实,二来也费时众多,不符合我的心意,我的决定是,当即就应该出兵,着手拿下范、张两人!”
在襄陵看到不少白波军的家眷都自发地开始种麦时,阎行就知道时不我待了,而整合绛邑民心人力,收复河东北境各个城池,也不可再缓缓图之,继续耽搁下去了。
所以,阎行决定,不等周良回来,就先动手解决了范归和张朗这两个还打算与自己虚与委蛇,对自家的命令阳奉阴违的军中刺头,将两营还半独立的河东郡兵完全掌握到自己的手中上来。
说到拿下范归、张朗两人,阎行想到了一些事情,又开始问道:
“范归、张朗两人的罪行,可曾也查清楚了?”
周良走后,这些查访不法残民之事,就交到了戏志才的手中,他听到阎行发问,当即回答说道:
“范归、张朗两人的罪行也已经查过了,有了县寺的突破,这些人往日的罪行也逃不掉了。盗盐铁与白波贼寇通。指派兵马沿途设置关卡,盘剥、劫取逃难民众财货、擅杀无辜流民,这些事情,他们也做下了不少!”
听了戏志才的回答,阎行点了点,笑着说道:
“善,有了这些铁证,我看张朗、范归两人还如何继续应付拖延。”
戏志才知道阎行已经决意动手,他想了想,还是说道:
“校尉,范归此人,颇有诡计,前面我等又斩杀了范镛,此人确实不可不除。但张朗此人,虽然附和范镛、范归等人,但他与白波贼作战也颇为英勇,治下也颇能得士心,若是杀了他,只怕河东郡兵不稳,是否要先行留下他来?”
阎行听了戏志才的话,眼角微合,他也知道张朗是个勇猛之士,似乎在思忖着得失,过了一阵子,才忽然猛地张开双眼,眼中有精光迸现,口中斩钉截铁地说道:
“《尉缭子》有言“凡诛者所以明武也,杀一人而三军震者,杀之。杀一人而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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