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增加,变得越来越多。
若是再算上严师之前谈到过的,修渠屯田、大兴水利的粮食支出,那这个天文数字的粮食缺额,足以拖垮阎行麾下这一支小小的兵马。
形势如此艰难,可这仗还是得继续打下去,后续的民政也要陆续开展,抢种粮食的种子也要筹备、发放下去,否则明年的河东北境,又是一场哀鸿遍野的大饥荒。
也正是因为这种迫在眉睫的形势,阎行尽管知道前方和白波军对峙的军情还不明朗,一场战场上的小挫,依旧会动摇来之不易的局势,可却不得不亲身赶回安邑,求见中郎将牛辅,向他求援,请求加量拨给粮草辎重。
虽然自从白波之乱以来,河东郡饱受白波贼寇的肆虐,可是交战的区域、沦陷的城邑都是位于河东北境,而位于河东南境的安邑、猗氏、蒲坂、汾阴等城邑却是未遭战火,加上河东的盐铁之利也都是集中在南境,因此南境的各城的府库之中,还是积蓄有一定的财帛粮秣,以供不时之需的。
阎行看中的,也就是南境各城之中的财帛粮秣,他知道兵马是牛辅的心头肉,因此虽然自己麾下兵马减员严重,可也没有提出让牛辅增援兵马,仅仅是请求牛辅调配南境的府库资源,用以供应大军人马的粮秣刍藁。
可是牛辅的冷淡反应却是着实令阎行寒心,牛辅这一次不仅吝啬自己手中的兵马,而且对于阎行请求加派调拨南境城邑的粮秣支援在北境作战的军队时,他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模糊其词,没有当面应承阎行。
此后的几天,就如今天一样,牛辅对阎行避而不见,或者说,他本人,根本就已经不在这中军的大帐中了。
多次吃了软钉子,被牛辅拒见,阎行的脸色自然不好看,那名牛辅亲兵也知道眼前这个青年将校就是近来在河东境内声名远播的荡寇校尉,慑于阎行身上百战的杀伐虎威,拒见的话语不好径直说出口,故而才吞吞吐吐的。
“咳咳咳”
几声咳嗽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那名牛辅亲兵回头一见,当即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牛辅的亲兵首领胡赤儿来了。
胡赤儿慢悠悠地踱步近前,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笑,看了那名尴尬的牛辅亲兵一眼后,才把眼光转向阎行身上。
“原来又是阎校尉啊,怎么,又有事情要来找将军了!”
“军务紧急,不得不面见牛中郎将!”
胡赤儿一听,呵的一笑,探出脑袋,在阎行的身边轻声说道:
“阎校尉,要我说,既然军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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