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郝领兵,在野王的外围攻城略地,不断扫荡兵力薄弱的城邑!
······
···
河东郡和河内郡交战的战报,很快就传到了周边的几个势力当中。
陕县,城中官寺。
张绣闻召前来,正迈步走入堂上时,看到了张济站在堂上,欣喜若狂地拿着一封战报,大笑不已。
“叔父,你这是?”
张济看了自己的侄儿一眼,扬了扬手中的战报笑道:
“我道他河东阎彦明多能忍,西河那几座城邑,转手就让给了郭阿多,小胜即退,连声也不吱一声。果然是想要损有余来补不足呢,看上了张杨的河内郡了!”
张绣走近之后,伸手接过了张济手中递过来的战报,草草看了一遍之后,讶然说道:
“战端是吕布挑起来的,他竟然一连战败,最后还逃了,任由河东大军从两路轻易攻入了河内。”
“吕奉先,他可不发傻,你莫要忘了,他是怎么从袁术的麾下跑到了袁绍麾下的。”
张济冷笑一声,摇了摇手。
“表面看起来他是连战连败的常败将军,其实内心对河内的战局比其他人还要清楚明白。河东这种态势,两路大军齐头并进,哪里仅仅只是为了复仇收复失地而来,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冲着歼灭张杨,全据河内这个大郡去的了。”
“这个时候,他那点残兵败将,哪里能够抵挡得住河东的大军,还不如趁着河东和河内大战,双方人马都顾不上他温侯的这个机会,剽掠人口财货,聚敛粮草,训练兵马,以坐观河内战局的变化。”
张绣听完了自家叔父的分析之后,想了想,深觉有理,不得不承认叔父分析得一针见血,将河东的阎行、河内的吕布内心打算都看得通透了。
他回想着开春以来的兵事,惊叹说道:
“难怪开春以来,河东就一直先我等借道,从陆路给河南地运输粮草军械,表面上看着像是要招呼流亡、恢复河南地的生产,其实一早就将目光对准了邻近势力中最弱的张杨,想要集中兵力,一口气把河内郡吞下。”
说道这里,张绣又停顿了一下,惊奇地看向张济,诧然说道:
“敢情叔父从一开始,就看出了河东阎彦明的打算了!”
“没错!”
张济得意笑了起来,继续说道: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地就让开道路,让河东往河南地输送粮草辎重,还会发出消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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