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而城中飞出的下一轮飞石,却几乎是全数落空,只有一枚飞石,误打误撞,又冲入到了己方推进的队伍的尾部,打翻了几名前进的士卒而已。
郭汜身边的伍习、高硕等将看到这一幕后,也心照不宣,纷纷出言,奉承郭汜的出众高见。
在他们奉承的言辞之间,大批攻城的步卒围绕着冲车、云梯车、井阑等庞然大物,依旧坚定不移地向前推进。
慑于敌军井阑上强弓对城门楼上的威胁,阎兴身边的亲兵护卫已经顶着盾牌护在阎兴的身前,而阎兴看着逐渐逼近的井阑、云梯车,眉间也慢慢地扭在了一起。
西凉军中人多习射,数量上又占着绝对的优势,他们可以充当弓箭手的步卒数量,远远要多于城中守卒,一旦让那几台井阑再抵近城墙一些,城头上守卒弓箭的射程、高度优势都将被扯平。
虽然井阑上可以站立的弓箭手人数有限,但单以对射消耗而论,不用半个时辰,整段城墙就会完全被敌军前仆后继的弓箭手死死压制住,城头的守卒再无半分主动权可言。
而云梯车这种庞然大物,更不是城墙上的守卒使用推杆、木石就可以推倒、击毁的,就算使用火攻,也需要近战才能够抛掷引火之物,焚毁云梯车整体。
可一旦让多台云梯车上的吊桥搭上城墙,就会使得城下的西凉悍卒能够源源不断地攀附而上,那城墙上的守卒势必疲于奔命,左支右绌,最终抵挡不住,由一段城墙扩散到一座城池,彻底地沦陷于敌手。
一方是穷凶极恶、恶名昭彰的西凉悍卒,一方是士气平平、以寡敌众的郡兵士卒,虽然有保卫家眷的执念在,可阎兴实在不敢想象,也不敢尝试,在城墙上发生大规模短兵相接、与郭汜大军贴身血战的后果。
因此,他必须在攻城大军的攻城器械抵达城墙之前,尽可能地摧毁一部分。
“发令,弩台发弩!”
城门楼上,再次有不同颜色的三角令骑挥动,伴随着一阵不同节奏的鼓声,这段城墙的四座拥有完备的女墙、射口等攻守城防基础设施的弩台上,上百名士卒开始忙碌地操持起安置在台上的守城大弩来。
当木锤重重敲击弩机上的机括,第一台守城大弩上扣着的三支特制巨箭霎那之间率先激射而出,向着瞄准的最近一台云梯车迅速飞去。
“砰——轰——”
砰然作响的冲击声出乎敌军意料地响起,这种矛身剑翎的特制巨箭,就像是在戳穿一张薄薄的窗纸一样,轻易就洞察了云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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