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事了,当年因为兴趣相投、切磋武艺,儿婿确实和允吾阎家、赵家的子弟有些往来,不过陈仓之战,这二人都双双下落不明。多年过去了,儿婿现在都差点记不清楚十年前的人和事了。”
“伯驹你倒是擅忘,我还记得,你当时可是常常来我麾下,邀阎、赵二人出猎饮酒,还以兄弟相称,呵呵——”
韩敞故意在韩遂面前话犹未尽,李骈也知道韩敞的不良居心。他见状索性也冷笑一声,咬牙说道:
“内兄不说,骈倒是差一点忘了,昔日阎行在内兄麾下,也是颇受器重啊!”
李骈反将了韩敞一军,连带着韩遂的目光也转向了韩敞,韩敞迎着韩遂审视的目光,一时倒是有些尴尬,喉头滚动,就是接不上话。
当年陈仓大战之前,王国为了强干弱枝,以“选锋”为名在联军之中挑选人马,另外编成一军,交给了自己的长子王蕃兼领,韩遂为了均衡军权,也将韩敞派往选锋,充当王蕃的副将。
而韩敞为了避免这一支新军完全落入王家父子之手,也特意拉拢了选锋军中的一些新锐翘楚,想要将他们引为韩家的心腹,而当年的阎行,恰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员。
所以,李骈所说的,阎行在韩敞麾下,还收到了韩敞的器重,不是没有根据的。
韩遂见到韩敞没有立即反驳,心里自然明了,他盯了韩敞一眼,收回了眼神,凛然说道:
“若是昔日的阎行就是今日的阎艳,那当年在陈仓做下的错事,似乎也不止一桩了。”
韩遂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在说一桩无足轻重的事情。
可被韩遂这么一说,韩敞的脸上却顿时泛苦。
当年,是谁暗中下令,让自己抛弃左翼的金城各家人马,以免惊动了王家父子的。
当年,自己也曾向韩遂推荐过阎行这一类的军中新锐,可又是谁不动声色,按下不提的。
怎么如今所有的过失,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韩敞心中是有苦说不出来,幸好韩遂也没打算在这桩事情上多留心思,他淡淡说过之后,就转变话题,询问李、韩二人说道:
“你等既然都是故人,那阎行在陈仓一战失了音讯之后,他在阎家的亲人呢,可还有家眷老小?”
面对韩遂的询问,这一次,却是李骈提前开口。
他眼光转向了城外,似乎在思索着,口中回应说道:
“没有。阎行之父阎舜本是阎家家主,但阎家在陈仓之战中,既损失了随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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