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桩事情作甚,醉酒之言,说过就过,说过就过哈。呵呵,你再不说明去处,我可真要归家了啊!”
“诶,你说你,既然都出来,这个时候还跑回家作甚?”
俊秀男子似乎不打算告诉白面儒生他们的去处,但又不想让他离开,看着他疏懒的样子,只好板起了脸质问道。
看着俊秀男子板起脸,白面儒生也不在意。
“回家务农读书呀,这县吏不是张贴州里放下的檄文,上面都说了,今岁可能会有旱灾,让各郡县的官吏都动员士民种植耐寒的粟米,要有努力耕织、储粮防灾之心嘛,农忙时节,你别拦着我,我要急着回家春耕啊。”
“可笑,别人不知道你法孝直,我还不知道你法孝直的为人,你若是归家能安心务农,我以后见你,你也不用这个青奴的小僮了,我主动来给你牵马执缰!”
“哈哈,我家可养不起堂堂的孟家君子。诶,我还是回去吧。青奴,我们走!”
白面儒生招呼了后面骑驴跟从的小僮一声,就又要拨马回头,俊秀男子见状只好拉住他的缰绳,无奈地说道:
“好好,你先别走,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白面儒生见到俊秀男子一脸无奈的表情,笑了笑,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在马上伸长脖子,贴到俊秀男子的面前。
“听好了,别被吓得掉下马,我们这次是去见授武功侯、执节开府、辖河东、河南、河内、弘农、冯翊、扶风、京兆七郡,总领司、凉、雍三州的阎骠骑!”
“哈哈哈,好大的头衔,可惜我不信,这阎骠骑此刻不是在长安,就是在安邑,又怎么会跑到了郿县呢?”
“这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堂堂国朝重将,抵达郿县,县里的士民岂能够不知道,若是白龙鱼服,又岂是你能够知道的?”
“嘿嘿,这就是我孟子敬的手段了,这骠骑将军可是来郿县视察河渠的,一般是不惊动县里士民,等到事后得闲才会接见郡县的官吏、才俊,我这可是托了县里的大吏,这才得到的消息,并且还借助他们的口,让骠骑将军知道了我。你可知,骠骑将军待会可是要接见我的。”
看到俊秀男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白面儒生打了个哈哈,似乎对此毫无兴趣,只是末尾才接话嘲笑道:
“哦,那我可得提前庆贺子敬兄了。不过我可得提前提醒你,这骠骑将军来此巡视河渠,既然不欲透露行踪,想必就是不愿意受人打扰,可你不仅从县里打听到消息,还让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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