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将军对匈奴有再造之功,若是呼厨泉能够平定屠各,,到时候一定统御匈奴各部人马,唯将军之令是从!”
呼厨泉听完阎行的计划,不由得喜形于色,但他还是极力压抑自己躁动的内心,尽量让自己不显得过分激动。对于阎行末尾提出的出兵要求,更是大包大揽,表现出一副马首是瞻、唯命是从的模样。
在他的心中,先统一了匈奴各部人马才是首要之事,这当然离不开汉军人马的相助,至于事后,要不要流匈奴人的血,去帮汉人打内战,则又该另当别论了。
句注塞号称天下九塞,流落汉地多年的呼厨泉也是知道的,他怎么舍得在那等雄关下让自己帐下的健儿碰得头破血流,而且他隐隐觉得阎行的想法不会那么简单,他一定还会想要让统一各部的匈奴人去帮他冲锋陷阵,流更多的血。
到那个时候,自己所在的美稷单于庭自然要极尽拖延搪塞出兵之事,坐观阎行和袁绍两雄斗出胜负后,再下场锦上添花,稳稳靠向最后的赢家。
呼厨泉将这些不能言说的想法深深藏在心中。心怀鬼胎的他此次探访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选择滞留在阎行的军帐之中,他在千恩万谢之后,连忙起身提出了告辞的话头,然后在阎行的相送下,快步离开了军帐。
在目送呼厨泉远离之后,阎行也转身返回自己的军帐,这时帐中屏风后窸窣作响,阎行脸色一沉,肃声喝道:
“还不出来!”
被阎行一喝,屏风后又是几声嘻嘻的笑声传来,一个娇俏灵动的女子转了出来,几步跳到了阎行那铺着熊皮的席位上,身躯在席位上俏皮地滚动着,笑盈盈地看着向她走来的阎行。
看着少女乌亮的发辫和明亮的眼眸,阎行伸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故作生气地问道:
“阿其格,帐中相商军国大事,又岂是你可以在此!”
“哼,你不允许我在这里,我也不允许你诓骗我叔父。”
“呵,我又哪里骗了你的叔父?”
阎行呵然一笑,将阿其格拢向自己宽阔的肩膀,摸着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辫发,又板起了脸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话的语调和平日的不一样,如果不是在骗我叔父,那就是平日里的对话都是在骗我了,哼!”
阿其格努了努小嘴,似乎并不满足宽阔的肩膀,又往阎行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阎行被她的这一动作引得心生怜爱,轻轻敲了敲她光滑的额头以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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