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哦,哪里?”法正听到这里,也停下了酒勺,打起了精神。
“你应该知道,杨孔渠就要调任为长安令了吧?”
法正点点头,“强项令嘛!莫非你所说的饮酒之所,就是为杨君接风洗尘的宴席?”
“正是!”孟达拊掌大笑,又问道,“如何?”
“应该不是只有我等吧?”法正盯着孟达问道。
孟达顿时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自然不止我等,还有一些关中名族出身的同僚,这杨孔渠本是冯翊郡万年县人,此次调任长安令,也算是衣锦还乡了,酒宴上众人正好可以叙一叙同乡之谊。”
“呵呵。”法正也陪着笑了一声,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去!”
“啊,这是为何?”孟达瞪大了眼睛,惊诧地问道。
法正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道:
“为人臣者,不亲党,不比周。长安城里走了司马伯达,来了个杨孔渠,你我就先后赴宴聚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关中出身的诸吏在结党营私、交相庆贺呢。”
“可笑!”孟达对于这个理由嗤之以鼻,他冷笑说道:
“你法孝直平日都不在意同僚对你的非议,怎么赴一个接风洗尘的酒宴,就反倒担心起这些事情来!”
“君子之行,经瓜田不蹑履,过李园不正冠。我平日怎么做事,处事怎么抉择,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至于他人如何非议和曲解,那是他们的事情。”
“那你这就是心里不想去咯!”
“的确。”法正睁开眼睛,也不再饮酒,而是带着一些规劝的语气对孟达说道:
“子敬,我知道你才华横溢,可心中所想的捷径,恐非正途,你近来,可是与一些不该走得近的人走得太近了些。”
“够了。”孟达脸色暗了下来,他摆了摆手,阻止法正的话,继而叹了一口气,说道:
“走了个严文则,还有严公仲、李孝懿等人,有些关系你是撇也撇不清,有些人你是避也避不了。孝直,论才智,我不如你,论为官,你不如我。”
“哈哈,子曰:‘与其不得中庸,必也狂狷乎!’,又云‘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此盖失于周全之道,然则有所不为,亦将有所必为者矣;既云进取,亦将有所不取者矣。如此,子敬,我取狂狷之道也!”
听了法正的说辞,这一次换成孟达举起酒杯,闷声不响地开始喝酒,法正见状也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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