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仓皇西撤,称得上是当世名将,可没想到英年殒命,基业也落入人手。膝下其他儿子默默无闻,尚不足道。倒是他这个长子,奋父辈之余烈,虎步江东,刘繇、许贡、王朗、华歆、刘勋、黄祖等人都不是他的敌手,眼下统一江东,创立的功业已经超过他的父辈了。”
阎行对周良的话不置可否,但他还是说道:
“现下曹操虽与孙策联姻,但两家在九江、广陵等地仍有冲突,东南之事,可以静观其变。倒是袁曹两家,关系错综复杂,需得仔细留心,防止彼辈再次联军来犯。”
周良唯唯连声。
阎行这个时候才留意到了一旁面有异色的司马朗,他当即笑道:
“伯达!”
“将军。”
内心惶然的司马朗吃了一惊,连忙来到了阎行的面前,拱手行礼,恭声说道。
“听闻弘农境内有祥瑞出现,不知你可知晓?”
“朗略,略有所闻,只是下车伊始,境内祥瑞之事还未着手,请,请将军恕罪。”
“哈哈,此事原本就不是你上报的,就算所言不实,你又有何罪呢。”
阎行呵然一笑,也没有打算怪罪新到任的司马朗。
他很清楚,紫气东来这桩祥瑞最开始是由镇守潼关的军中旧部上报的,随后也有弘农境内一些官吏上书附同,但是也有很多官员如司马朗、杨沛等人,讳莫如深,绝口不提此事。
阎行并不是迷信祥瑞之人,但是借此一事,看清楚很多平时分辨不清的人和事,也是有好处的。
他话锋一转,又问道:
“伯达,孤听到温县辟除人才的掾史回报,说是你二弟称病拒绝了将军府的辟除,你可知此事?”
一听到阎行问起这件事情,司马朗虽然心头一颤,但是打起精神,面不改色地说道:
“下吏已经从家中来信知晓了此事。二弟身躯自幼孱弱,此番乃是他的时运未至,这才抱病无法应辟,有负将军提拔之恩,朗在此为二弟向将军谢罪。”
“哈哈,不必了。”阎行看了一眼高大挺拔的司马朗,大手一摆,毫不在意,只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司马朗大惊失色。
“孤听闻:君子处世,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于刑戮。如此想来,尊家父子,都有自己的君子处世之道啊!”
“将军恕罪,家父及舍弟——”
面色大变的司马朗也听出了骠骑将军心中的不满,他连忙下拜请罪,只是在心中斟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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