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释长老顿了一下,继续道。
“水陆大会?我坐镇金山寺,无暇分身,外面的二位,另请高明吧。”清脆声音一口拒绝。
“江流大师,此事关乎我大唐京都安危,还请您能务必出山一次,若需报酬,大师尽可直言。”沈落心中咯噔一沉,上前拱手道。
清脆声音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不悦的语气。
“江流师兄,长安城的亡魂太可怜了,我们还是去超度他们吧。”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声音从屋内传出。
和江流大师比,这个声音温和了很多,声音中透出一种悲天悯人之感。
沈落和陆化鸣都是一愣,显然没料到,这屋里还有别人。
“住口,继续抄写你的讲……佛经!”江流大师怒声喝道。
“可是……”那个温和之声似乎还想说什么。
“闭嘴,要是惹我生气,不用去长安,你直接超度金山寺里的师兄师弟们吧!”江流大师阴恻恻的威胁道。
“好吧……”温和声音无奈答应。
“我要准备法会的讲经,外面的几位请自便吧。”江流大师声音再次响起,里屋半掩的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陆化鸣面色难看,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和沈落说,江流大师肯定会愿意去长安,现在对方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他丢面子是小事,耽误了水陆大会,辜负了程国公等人的嘱托,可就糟了。
而沈落的神情也很不好看,望向屋内的眼神有些怀疑。
“二位,江流有事要忙,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者释长老无奈转身,对二人行了一礼,说道。
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沈落和陆化鸣再不甘心也不好继续留在此地,跟着者释长老离开,很快返回了者释长老居住的小院。
“二位,你们也听到了,江流一贯如此,他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去长安之事恐怕是不行了。”者释长老遗憾的叹道。
“传闻中江流大师德高望重,佛理精深,和刚刚屋内那人简直判若两人,屋里之人真的是江流大师?”陆化鸣忍不住说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屋内那人自然是江流大师,施主莫非不信贫僧?至于传言之事大都以讹传讹,不可尽信。”者释长老垂下了眼帘。
“我们自然是相信者释长老你的,陆兄之言,长老不必介怀。方才在江流大师房中似乎还有别人,那人是谁?”沈落急忙出来圆场,然后问道。
“那人叫禅儿,和江流是同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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