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食?”
“也不能这样说,事情很复杂。”
约翰精准地闪开了格奈乌斯的拳头。
当初被按在吧台上暴揍的日子一去不返了。
“我差点死了,知道么?然后临终前就肆意挥霍了一段时间,搞得身上半个子儿没有。”
“你怎么又混回去了?”
格奈乌斯倒是没有强迫。
他知道约翰还有一辆跑车,总不至于来小餐馆吃饭的钱都掏不出来。
“谁说不是呢?生活是个循环,甚至变得更加糟糕了,伙计,我知道自己为啥来了,就是想听听你的建议。”
约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格奈乌斯皱起眉头,插起胳膊,用眼神示意餐馆服务员滚去后厨。
约翰沉默许久后说道。
“生活突然就乱七八糟了,然后有人说,你在城里这么多年的记忆都有问题,自己是谁,竟然都有点不确定了……”
“然后呢?”
“法克,你还觉得不够操蛋?”
约翰质疑格奈乌斯没良心。
他却挥挥手,像是擦掉吧台上的积水。
“你低头瞧瞧看,有手有脚的,比当初第一次来找我更像个人了,乱七八糟是常态,伊甸城里随便找个抽烟的姑娘都比你心事多。”
格奈乌斯面色平静。
“你现在没钱,就去干活,生活不是坐着等待就能出现转机的,你单纯就是闲出屁了。”
他指向门口。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最好还是滚吧,先把兜里填满了再回来聊。毕竟你还活着,就得吃穿住行,每样都得掏钱,没问题吧?”
格奈乌斯下达了逐客令。
约翰皱眉想反驳,却发现很有道理,抛弃了那些阴谋诡计以后,街头生活好像比想象中简单。
他点点头离开了商铺。
“谢了,下次还你钱,有事情打我电话。”
约翰临走前给格奈乌斯开了空头支票。
【伊甸城-油桶街】
约翰其实不太确定这个时间段能不能行。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瘾君子和流浪汉,在冒出黑烟的油桶中走进地下通道。
【检测到扫描,无骇入迹象。】
约翰单手掀起卷帘门,然后皱了皱眉,松手让门帘子掉下去的同时摸了摸鼻尖。
橱柜的莫西干头换了种更骚的颜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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