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仨人倒了水后,见水壶里没水了,徐容走到客厅的一侧的柜子边,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一边往烧水壶里加水,一边说道:「我这人平时不爱喝酒,拍戏期间更是滴酒不沾,就是闲着的时候泡点这个。」
他说着,回过头来,拿下巴冲着桌上的泡着红枣、枸杞、桂圆、菊花的玻璃杯扬了下,露出一副懂得都懂的笑容:「一天两天没效果,可是时间长了,谁用谁知道。」
「哈哈哈。」
林樰和姜浩文笑着对视了一眼,心中颇为惊讶,徐容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并且用一种开玩笑的方式,轻描澹写的拒绝了三人还未发出的邀请,但是又并未让他们心里感到丝毫的不痛快。
徐容走过来坐下了,道:「两位老师没有出去转转?」
「没呢,离开了那么多年没回来,全变啦,除了一口乡音,其他的,都全不认识啦。」
「是啊,其实要说起来,也是这二三十年的光景,改革开放让咱们的国家越来越富强,人民的生活水平也越来越好,对于咱们影视从业者来说,机会也会越来越多,我听说不少香港的导演、同行都已经在内地定居,三位老师也可以考虑考虑,眼下可是有不少政策上的照顾。」虽然徐容从来没参加过院里的学习,虽然他在私下里也会跟小张同学吐槽某些不大合理的现象,甚至吐槽某些政策、制度,但是在其他人跟前,尤其是港台同胞乃至外国人面前,他不会说自己的国家有哪怕丁点的不好。
在准备《雷雨》、《家》的过程中,他对那个时代甚至更早一些的清朝有了一定的认知。
尤其是晚清史和民国史,看的他心里极为憋屈,一个泱泱大国,简直如同一头肉猪,似乎是个人都能来宰割一刀。
尽管如今还存着这样那样的不理想的现象、制度,但是相比之下,可以这么说,当代的国人在世界上,是一百七十年来活的最有尊严的一代。
享受了这份尊严,并且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也应当有自觉维护这份尊严的义务。
徐容和三人聊了将近半个钟头,有的是行业的趣事,有的各地的风土人情,没有半句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可是将郑钊强三人送出门的同时,双方都明白,尽管没有半个字提交情、来往、利益,但每一句话乃至每一个感叹、笑声,都在表达着相似的意思。
走廊当中,林樰回头望了一眼,暗暗咂舌:「这,真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
人?」
姜浩文倒是不觉得奇怪,道:「他是个孤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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