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这次会盟,因为这象征着其余五国已经承认了大兄你乃是大魏正统的继承人。这一点,对大兄将来兴复魏国十分重要。”
“豹弟说的很对,看来这次我们有必要参加。”
正在这时,屋外马蹄声响彻。魏豹魏咎两兄弟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很快,屋外就有一个奴仆装的男子走了进来,拜倒在了两人三丈之前:“主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慢慢说。”魏咎说道。
“我们在绛水上的商船被秦军给扣下了。”
“什么?”魏咎大惊,他们兄弟两花了大量的资金,建立起了商会,为的就是积蓄资金。这一船的货物品价值重大,魏咎却是不能不重。
“豹弟,我需要立刻赶去处理这件事情,事情可能很麻烦,这次六国会盟我不能及时参加,就由你代我前去吧!”
说完,魏咎就匆匆的走出了屋子,只留下一脸惊愕的魏豹。“兄长,这件事情能不能在商量……..”
魏豹话音未落,魏咎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
月色苍凉,古道之旁,赵国十余人的队伍正在道旁停歇。
当今时代,单人骑马这种出行方式正被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但是对于贵族来说,出行的最好方式仍然是坐马车,因为这不禁象征着身份,更是一种格调。
赵歇虽然说是六国没落的贵族,但是出行之时仍然坚持着坐马车,尽管它有着诸多的不便。
此刻,队伍中大多数人已经歇息,唯有守夜的人还在戒备着随时来临的危险。
夜色孤悬,为了小心起见,这一伙人连火都没有生。
燕丹坐在一根倒落的圆木之上,喝了一口皮囊中的酒,驱赶着身上泛起的寒气。
燕丹的对面,张耳拿着酒囊,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作为昔日信陵君的座上客,现在秦国的追捕对象,身份的转变,巨大的落差,并没有让张耳有太大的感概。不比与他同为魏国名士,有着相同处境的陈馀,张耳的额头上可是一条皱纹都没有添上。
“这次还要多谢张耳兄倾囊相助,为我们提供了这样的一个聚会的场所。”
“巨子不必客气。多年不回外黄,不知家乡景物是否依旧?”张耳感叹道。
燕丹敬了一回酒,问道:“张耳兄是外黄县人?”
“没错,我年轻时还做过一任外黄知县。后来秦灭魏,我与前来的驻守外黄的秦军将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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